著,疼得直抽冷氣,痛苦之餘,又不得不佩服這妞兒的好手法。

她這一手絕活兒,絕對夠專業,還沒弄幾下就覺得渾身輕鬆各種好受了,想到這裡,我倒是覺得很奇怪,奸笑了一下,我回頭問她:“妞兒,我問你個事兒啊。”

“你說吧。”丁翎說著,直接騎在我的後背上,兩隻小手各種揉弄,看那十分專注的小模樣,儼然由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變成了一個相夫教子舉案齊眉的賢內助。

欣喜之餘,頓時覺得自己在某年某月某一天乘勝追擊一舉將她辦踏實了是一個無比明智的正確選擇,有的時候,總要衝動一兩次的,要不然,老夫還是孤家寡人一個正沉浸在失戀帶來的傷痛中呢。

不過想想,當時的自己也算是膽大包天的,因為以丁翎的性格來看,我當時的做法確實帶著一點不成功則成仁的大風險,要是不能將這妮子成功推倒,那,別的不說自己這小**肯定是保不住了。

想到這裡,我賤賤地笑了一下,見我這樣,丁翎十分不解,這妞兒一邊拍打著我的後背一邊伸出手指在我的腦袋上狠狠地戳了一下:“看你那傻樣兒,想什麼壞事想的這麼開心啊?剛才還要問我問題呢,怎麼又不問了?”

“沒什麼啊,我剛才就是想問問你這按摩手法是跟誰學的。”

“哼,你是想問,我給誰按過吧。”一下看出我的心思,丁翎嘟著個小嘴顯得很狡猾,我沒做聲,將臉埋在枕頭裡等著她回答,這時候,女魔頭勾著嘴角笑了一下,“我做殺手的時候,學過很多東西,這不算什麼的。”

“那你為啥要學這個呢?色誘敵人再趁機殺掉?”帶著一點小幽怨,我說。

“是啊,原來你知道啊~有些人很厲害,正面衝突的情況下我們是搞不定他們的,為了能夠解決這些麻煩,就必須用一些特別的手段,就比如現在這樣,當一個人最舒服的時候也是警惕性最低的時候,只要我在這裡輕輕一扣,你這色鬼的小命就沒了。”丁翎說著,在我的脊柱之上輕輕地掐了一下。

“不對啊,我聽說,男人最脆弱的時候並不是在你說的這個時間節點上,而應該是在某些生理活動的結束儀式裡。有專業人士給我科普過,他說,在精…關開合那短暫的幾秒中,人的反應速度會急速下降,不管是思維上,還是肢體控制上,都直接羅到一種半癱瘓的暈眩狀態,就算是訓練有素的頂尖好手也不例外。所以呢,面對一個可能會給你致命一擊的女魔頭,姿勢的選擇就顯得很重要了。”

“喲,你知道的還蠻多嘛。”丁翎一聽,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誇我,自己在那裡揉搓了一陣又後知後覺地抬起頭來,她在我的耳朵上狠狠地擰了一把,旋即一臉慍怒地質問道:“吼,我還納悶你為什麼那麼喜歡那個姿勢呢,原來你是在提防我呢啊!”

“沒有啊,怎麼會呢,單純地喜歡而已。”故意擺出一副很虔誠的樣子,我有點後悔說露嘴了。

可丁翎這妞兒,雖然偶爾帶點小幼稚卻著實是個心思剔透的人,她有點生氣,氣鼓鼓地將毛巾摔在我的後背上,自己跳下床去。

見她這樣,我趕緊伸手拉住她,輕輕往回一帶直接抱了起來,我諂媚似的湊過去親她一下,她卻一扭頭躲開了,見她如此,準知道遲則生變的我自然是要做出一些為人不齒的風流事來打破僵局的。

可嬉皮笑臉地將這不住掙扎的小妞兒按在床上,放在一邊的手機便嗡嗡嗡地響了起來,我很噁心這時候來攪局的人,低頭一看號碼,來電話的竟然是老楊。。。。。。

滾一邊去吧。

想到這裡,直接按死電源鍵,可還沒等兀自嬉鬧的我們抽絲剝繭進入正題呢,丁翎的手機也十分不配合地湊起熱鬧了。

丁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