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一笑拔掉了自己耳朵上的累贅物,正要掙脫費澤陽爬起,沒想到費澤陽將她禁錮得更緊,他低頭就是狠狠親向她的櫻唇,他霸道極了,狠狠蹂躪這一張香甜的櫻唇,肆虐直到這張櫻唇紅腫,呈一副飽和的充血狀。

費一笑仰在了他緊繃、有力的大腿上,急急地喘息著,聲音含糊不清,“你搞什麼鬼,寶寶還在呢。”

費一笑覺得費澤陽有些反常,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撫上她精緻秀美的下頷,來回摩挲,低沉的嗓音磁性、低沉,蠱惑著她貼近那個溫暖的胸膛,“老婆。”

費澤陽輕輕舔吮著她飽滿的的耳垂,強烈的男性氣息噴薄在她的耳垂上,瞬間是,下意識那邊染上了淡淡的嫣紅色。

費一笑覺得身體裡劃過一陣暖流,沉寂的細胞都被他給喚醒了。

他到底在做什麼?

王媽從隔壁推門進來,費一笑本來已經瀕臨失守的境地,即將抵守不住誘惑全面投降了,王媽的開門聲,到底驚醒了她,她想起了這裡是客廳,費澤陽卻在撩撥她的身體,蠱惑著她敏感的神經。

她倏的起身,發現上半身的格子襯衫有些凌亂,襯衫上的扣子被解開了兩個,鎖骨邊緣,已經有一記呈暗紫色的紅痕,那是被費澤陽用力地吮吸出來的。

她忙手忙腳亂地重新扣好,伸手撥了幾下自己凌亂的頭髮,儘量讓自己看上去正常些,但是臉色還是隱隱發燙,耳垂尤其為最。

費澤陽這個天殺的王八蛋,費一笑恨恨地低咒,她還真來氣,想要踢他家不老實的小弟弟,發情也不看地點。

費一笑正在盛怒中,王媽為了避免尷尬,匆匆衝入了廚房,湯應該煲好了,有好幾個小時了。

費一笑扭頭看向兩個小寶貝,他們好奇地托腮盯著他們,仿若看了一場未完待續的好戲。

這不看不好,一看更加來氣,費澤陽這施行的是什麼教育,在孩子面前也不避諱那囂張的行徑,實在是令人忍無可忍了。

“你到底發什麼神經啊?”

費一笑衝著那個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的男人用力吼道。

費澤陽喉結滾動,菸灰色的瞳仁微微一斂,很平靜地說,“沒發神經,吃飯吃飯。”說著仿若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攥住她的手,拖著她往餐廳走去。

莫名其妙的男人,費一笑的氣力,到底是抵不過費澤陽,只好乖乖地任他拖著自己走,全身的重量幾乎都依賴在費澤陽的一隻手臂上了,不過看他滿臉的輕鬆,這點重量,顯然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吃飯的時候,王媽已經將飯菜都擺上了餐桌,費一笑跟費澤陽相對坐下,靜靜地用餐。費一笑還是猜不透剛才費澤陽發的是哪門子的瘋,要知道今天她還沒有將那些比較糾葛的事情跟他說呢?費遲元的事情,不知道會不會引起他的雷霆大怒?

費澤陽惱怒的是,費一笑明明表現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卻一句話不說,佯裝她自己很冷靜,這讓他壓抑住內心那簇燃燒得愈來愈旺盛的火苗。

費一笑先吃好了,放下碗筷去了客廳,餵了小寶寶奶,然後抱著兩個去他們的房間,費澤陽也正好吃好了,跟著進去,正瞧到費一笑在給費列羅大寶寶換尿不溼,他也幫費列封小寶寶換了一片,晚上還是換一片新的,有備無患。最近,這兩個小傢伙,越來越乖了,不知道是否是真的長大了,沒有在晚上大吵大鬧,一覺睡到大天亮。

費列羅大寶寶跑上床後,小枕頭的一角露出一枚閃亮的鑽石袖釦,費澤陽瞳仁劇烈一縮,伸手抓住這枚亮晶晶的鑽石問道,“這是誰的?”

他隨手搬開那個小枕頭,露出大堆的藍寶石袖釦,還有一枚孤零零躺在藍寶石中間的鑽石,他手上的那一枚不算於內。

費澤陽偏愛的是藍寶石袖釦,費列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