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帶著小寶先禮佛,打算拜完在去看那些廟會的活動。

“孃親,小寶好累。”小寶皺著一張苦瓜臉道。

“小寶,為什麼孃親記得在你乾爹二號的細心調理下,以及你孃親我從你半年前開始就對你的身體進行的訓練來說,你的小身子骨應該沒那麼不經用吧?”

有問題,她兒子今天很有問題!

“孃親,你這是要虐待你的寶貝兒子我嗎?我今年才只有三歲半……”說話的同時,小寶伸出三根白白嫩嫩的小指頭。

那樣子好委屈,好可憐,兩隻撲閃撲閃的大眼睛裡頓時晶瑩亮澤。

小寶再說下去,連慕千夜自己都要以為自己成了虐待兒子的惡婆娘了。

“那孃親抱好不好?”慕千夜妥協了,真的不知道她兒子這天才的腦袋和這腹黑的性子是從哪兒得來的,該不會是他爹吧?

小寶趕緊搖頭,“不要,孃親抱小寶孃親會很辛苦的,小寶先去後面的廂房睡覺覺,孃親拜拜完來找小寶好不好?”

好體貼的小孩子!

“後面的廂房?”慕千夜心想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她兒子又想搞什麼鬼!

“嗯嗯,乾爹二號怕孃親和小寶累到,有跟寺廟訂下一間廂房哦!”小寶點點頭,然後把一塊木牌交到了慕千夜的手上,自己屁顛屁顛地跑掉了。

慕千夜看著自己手中的小木牌,頓時有一種成為網中魚,盤中肉的感覺,關鍵那個賊兮兮地盯著自己看的人還不是別人,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慕千夜拜完菩薩,按著木牌上寫的號碼找到了那間廂房,端著會有意外發生的心理準備慕千夜推開了廂房的門。

門內的床上,小寶正呼呼睡得香甜,然而,在小寶的身邊還坐著一個男人,頎長的身子,挺拔的身姿,一種無形的氣勢和壓迫感讓人無法忽視。

這個男人的臉上帶著半張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張臉,只露出他的一雙眼睛,要一雙深邃敏銳的眼睛!但也不能否認,這雙眼睛是極美的。

慕千夜覺得這雙眼睛很熟悉,但一時也想不起是在哪裡看見過了。

這個男人就是這兩天小寶口中不斷念叨著的面具叔叔了吧,第一印象慕千夜就覺得這個男人不簡單。

在慕千夜打量段清狂的時候,段清狂也在打量她,不知道為何見到這個女子的第一眼就有一種熟悉感。

雖然她輕紗掩面,卻難掩她動人的氣質,那露出的半張臉,陌生中透著一種熟悉的感覺。

不知道為何自己居然從這個清麗的身影上看到了記憶中的那隻小野貓的影子,只是小野貓的膚色很暗,絕對不會有眼前這個女子這麼細膩的肌膚。

“你就是小寶的孃親吧。”段清狂的聲音一響起,慕千夜的眼珠就瞪了起來。

“段清狂,是你!”慕千夜走到段清狂的身前,剛才那一眼的好感當然無存。

“小野貓?”段清狂也是明顯一愣,怎麼會是小野貓?

“什麼小野貓,喂,段清狂,你怎麼會在這裡?”慕千夜對段清狂沒好口氣,這個混蛋,當年臨走還偷走她一個……一個……

“小野貓為什麼四年不見,你從小黑貓變成了小白貓了?”段清狂淡淡地笑著,他的笑落在慕千夜的眼裡就是不懷好意的笑!

“某隻大灰狼戴上面具能裝小白兔,某位樑上君子遮住半張臉能裝純良,還不許我換身皮毛了?”慕千夜挑眉,明顯在指桑罵槐。

段清狂微微一笑,然後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他那張絕美的臉。

小野貓還是和以前一樣可愛,既然已經被認出來了,段清狂也沒有必要再戴著面具了,之所以會戴上面具單純是因為自己這張臉太麻煩了。

慕千夜也摘下了自己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