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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吩咐？”小千聽到聲音後下意識的低頭行禮，不去正視。

“你不必如此緊張，把頭抬起來吧。

“您的頭髮？！”女人赫然坐更直，驚訝的看著絕色的娘娘居然會是一頭白髮，儘管如此，依舊不顯老，還是宛如上仙下凡，清婉風姿；肌膚勝雪，眉間有親和感和無比貴氣……

“你不必這麼驚訝，你不是說夜兒適合染成銀髮嗎，那本宮天生絕色即便白髮又如何呢？”

小千只能回應苦澀淡笑，這種染髮說法完全是自我安慰，妖姬娘娘的臉色略顯憔悴，帶著病態。即便白髮仍舊美的不食人間煙火，確實沒有影響她的氣質。

“娘娘，你真的好美。無論怎樣都是風華絕代當世最美的女人——”

妖姬娘娘淺淺一笑，拉著小千的手仔細看了一下。那雙手纖細如柔荑，指甲粉紅圓潤，猶如露水珍珠，手指更是細膩如玉，不見任何細紋。

“你這手居然會這麼美，本宮的兒子還挺有福氣的，眼光不錯。”

“您取笑我了，如果說美。清夜比我美上不知道多少倍，在他面前我真有老天爺沒給我一副男兒身的悔恨和衝動。”

“哈哈——沒想到你還是個風趣的姑娘，現在你不會還拘謹吧，有什麼話直接和本宮說無妨。”

“恩，小千明白，原來娘娘你這麼平易近人好說話啊。”這下小千也可以心中的包袱，好不做作的妖姬娘娘交心。

“清夜還不知道本宮以是一頭白髮，你可以保密嗎？”

“恩，您是不是思慮太重，積勞成疾呢？”

“不是這個原因。是因為本宮可以預測未來，只是世人不知道的是使用次數越多，老的越快。這也是為什麼不見世人，就連夜兒本宮也很少見的原因，不想讓他看到這個孃親就這樣的老去。”

“可是他遲早會知道的，容我大膽直言，您用預測的能力不光只會衰老，還會危害到娘娘的生命，清夜如果知道他一定會痛不欲生的，天底下哪有不為孩子犧牲的母親，你每一次的預測預算都是為了他。如果他知道實情這讓他情何以堪啊？！”

“你放心那孩子不會知道的，本宮沒那麼容易死。再則誰走在前面還不一定，也許老天註定就是白髮人送銀髮人。”

“為何要這麼說呢？難道——已經預測過了嗎？您的預見真能百分百準確嗎？”女人臉色瞬間慘白。然而一雙眼睛卻有星辰般明亮璀璨。

“叫你來這裡之間也很糾結，你是個蕙質蘭心聰明好姑娘，有些話即使不說透，你也能猜出來。你應該明白的一位母親的辛苦和對兒子無私的愛——”

“既然娘娘這麼說，你是不是想讓我離開清夜？”女人頓了頓繼續激動決然說道：“如何能救他？！只要他沒事，我什麼都不在乎！我什麼都願意做！”

“若是以前我會這樣求你，但現在已經太晚了——知子莫若母，你即使離開他，他會痛苦會生不如死。那孩子註定為愛而痴，為愛而亡，這是他的宿命！你離開他，他也許能擺脫宿命，也許不能，這一切也只能看天意了。”

“娘娘的意識是即使我放棄他，也改變不了清夜的宿命，他仍就會有危險，躲不過那一劫。那如果我先死呢？！我如果先死的話是不是可以讓他擺脫為愛而死的宿命呢？”

“人都會死的，你似乎也中了不治之傷。應該明白人生無常的道理，本宮已經將這世界上的生死看的很淡了。曾經也想阻止保護煙兒，可她還是失蹤了。本宮想救夜兒可以不惜任何代價，如果你死了，他也不會獨活的，所以你不可以動這個念頭！絕不可以，如果夜兒知道了他會恨死我這個孃親的，本宮已經盡力了——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只能期待預測不準，期待奇蹟發生，期待你們能創造奇蹟，能改變命運！”妖姬娘娘句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