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清水那個傢伙帶著和外族女人生的雜種回村了。” “哼,真是玷汙了宇智波的血統!” “好像就在前面。” 兩個男人交談著,一邊往前走一邊打量著前方。 前方,一個穿著平民服飾的黑髮男人一瘸一拐地走進宇智波駐地之中,他的旁邊是一個白髮小孩。 兩個男人在這一大一小兩人身後大約二三十米左右,小聲嘀咕著:“哼,小雜種,連頭髮都沒有繼承宇智波的黑髮。” 這時,前方的白髮小孩默默回頭。 身後兩人皆是一驚。 “這個小鬼……” “竟然這麼敏銳!” 白髮小孩長著一頭醒目的白髮和雙眼上方的白色睫毛與眉毛,同時擁有一雙璀璨湛藍如星辰一般的蒼天之瞳,俊俏模樣讓人一時間分不清男女。 一雙大大的眼睛掃視了兩人,讓兩人如坐針氈,彷彿被看透一般。 小孩回頭,繼續扶著自己的父親走進宇智波一族駐地。 “哼!不過是湊巧而已。” “就是,一個小孩怎麼可能發現我們兩個。” 倍感丟臉的兩人一邊為自己辯解著一邊悻悻離去。 “怎麼了?澈。” 病怏怏的宇智波清水低頭看到自己兒子剛剛的動作,開口詢問道。 名為澈的小孩抬頭微笑著搖搖頭:“沒什麼,父親。” 宇智波清水微微點頭,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從小就早熟,於是也不多問。 一大一小的兩人在許多宇智波族人異樣的目光下來到了族長宅邸,在門口等待片刻後,大門開啟,兩人走了進去,來到宅邸內部。 “族長大人。” 宇智波清水帶著澈九十度恭敬地鞠躬。 而眼前的年輕男人嘆了口氣,將兩人扶起。 “叫我富嶽就好,你當年好歹也是我的學長。” 宇智波富嶽隨後帶著兩人坐下,問道:“這幾年過的怎麼樣?” 宇智波清水咳嗽了一聲,而澈站起來拍著自己父親的背,試圖緩解他的痛苦。 “當年我離開宇智波,離開木葉,鬧得大家都很不愉快,若不是我的妻子病逝,我自己也命不久矣,我也不會來求你。” 富嶽看了一眼清水身後那個白髮小男孩,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是因為孩子吧。” 清水將身後的澈拉到身旁,言辭真切地說道:“當年家族將我逐出家門,我一氣之下離開木葉,還是因為家族的緣故才沒有被村子列為叛忍,所以我對家族還是心存感激的。” “我不奢望家族能夠原諒我,只求能接納這個孩子,孩子是無辜的。” 富嶽長嘆一聲:“唉,這是何苦呢,當年你若是老老實實按照家族的指示去和族老的女兒聯姻,也不至於現在如此境地。” 清水沉默不言。 富嶽無奈妥協,再度開口。 “罷了,這個孩子叫什麼名字?” “澈。”白髮小男孩回答著,眼神十分透亮。 富嶽點點頭:“宇智波澈,今天開始你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成員了。” “幾歲了?” “五歲。”宇智波澈回答道。 富嶽看向清水:“我會讓孩子進入忍者學校學習的,你放心就好。” “多謝族長大人。”清水鞠躬拜謝。 “你的房子我還給你留著,只是很久沒有人打掃了。” “族長告辭。” 清水艱難地起身,在兒子攙扶下離開,富嶽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眼神複雜。 清水父子來到一棟頗為僻靜的宅邸內。 這裡雖然偏僻,但是佔地面積不小,除卻有些破舊以外,倒算是個不錯的住處。 旁邊還有條潺潺流動的小溪,周邊的森林中時不時傳來鳥雀的翠啼。 宇智波澈將父親扶上床,讓父親靠一會,自己則開始獨自打掃起這棟住宅。 就在這時,清水突然開始猛烈地咳嗽,隨後赫然吐出一大口鮮血。 宇智波澈立刻放下手中的掃帚,上前用掏出手帕擦拭清水的嘴角。 過了片刻,清水虛弱地開口,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 “澈,你要變強,只有變強才能在這個世道佔據自己人生的主動權。” “左邊那個房間是我的書房,書桌左下的那個櫃子裡放著我留給你的禮物,可以幫助你變強。” “我這個人性子孤僻,不擅長與人打交道,在村子裡能稱上朋友的只有兩個。” “一個是宇智波富嶽,還有一個是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