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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小柔軟的身子,輕攏入懷中,溫柔道:“曦兒不哭,曦兒最是勇敢!”罷,將那隻撥浪鼓塞入他的手中。曦兒立刻破涕為笑,小臉如同朵可愛的小花。
沈毓隨著宮走進來,見此情景,不覺停步子,臉上有溫軟感動的神色。景沅沅見是沈毓來,便抱起曦兒,隨意問道:“今日又得閒?”沈毓頭,“有些事想和聊聊。”
景沅沅見他面色有些鄭重,便將曦兒遞到蘭兮懷裡,柔聲哄道:“讓蘭姨帶曦兒去看魚吧,在那邊的池子裡,有好大好大的條呢!”曦兒的臉上有著驚奇,小身子已經扭向景沅沅指的方向去。
待蘭兮抱著曦兒走遠,景沅沅方轉過頭來,笑著道:“是什麼事?”沈毓並未答話,只是看著蘭兮和曦兒的去向出神,隔刻,方道:“曦兒長得越來越象他。”
景沅沅聞言怔,勉強笑道:“是專程來與談曦兒的麼?”沈毓轉頭看,“不,想與談談曦兒的父親。”
自來到裡,沈毓每日陪伴在身前,談風花雪月,談日落潮起,但卻從未談過英帝。自是明白份微妙,加之往事紛繁,那些生死別離,那些刀光劍影,時也不願想起,雖然是在心底默默唸著他,卻也不曾與人。此時,沈毓竟主動提出來,倒叫有些措手不及。壓下心頭如潮翻湧,狀似隨意道:“好好的,為何要提起他來?”
沈毓臉認真,“來,是告訴件事,再問句話。”景沅沅有些奇怪,“看的樣子,難道是什麼重大之事?”“是!”沈毓想著那日竹屋旁化身無名公子的杜子珏對他的番話,腦中只是翻翻覆復,恍然覺得人生變幻,世事無常,時竟是呆。
景沅沅更加訝異,“到底是什麼事?惹得個樣子。”沈毓看著中流雲,悠悠道:“件與與都有些關聯的事,也是日前才曉真相。”他重又看向,“齊氏與宮氏仇怨的緣起已是知道的。”景沅沅頭,沈毓繼續道:“但並不知道,當年那個小師妹腹中的孩兒,他並不是姓宮,而是姓齊的。”
景沅沅想想,臉色不禁變,低呼聲,道:“是大哥與齊氏皇族同宗同源,原本就是家。”沈毓頭,“不錯!”
“竟然是樣。”景沅沅喃喃道,“難怪大哥後來行為異常,竟然要放棄復仇。他定是知道真相後才做出個決定。對他來,該是個多大的打擊!”嘆口氣,眼中片潮熱。
景沅沅忽然疑惑地看向沈毓,“齊氏與宮氏幾代人都糾葛在恩怨上,不得開解,誰也沒有發現背後的真相,又是怎麼知道的?”沈毓略遲疑,含糊道:“忘記,是大弟子沈如信的後人。他也留些遺物下來,也是前幾日偶然翻起才發現的。”
景沅沅“”聲,整顆心都沉浸在為杜子珏的哀傷裡,卻並沒有發現沈毓面上閃而過的不自然。
沈毓又道:“還有件事,那日出杏花峪到白鋪集買藥。在鎮上見到朝廷的昭告榜文,寫的是杜子珏逃亡途中自縊身死。原本想回杏花峪就告訴,誰知中間陡生變故,子珏兄出意外,怕傷心,此事倒不好再提。”
景沅沅沉吟道:“自縊身死?可當時大哥明明與們在起。除非是……”的眼睛亮下,答案只有個,是英帝故意而為之。而英帝如此作態,難道是也知道那個真相,而不想再追究?
心中動,問沈毓,“那日與大哥回尚書府,確沒有看到密室之內的情形麼?”沈毓暗讚的細心,表面卻泰然自若道:“直留在密道內,的確沒有看到密室內的情形。”
景沅沅眉間若有所思,面想,面道:“猜那密室內定有人,而且極有可能是他。”到他,的心底劃過絲絲縷縷的痛楚,刻意迴避那痛楚,繼續道:“他等在那裡,也許是知道真相,就是為向大哥明。然後,大哥進入,明切。以大哥的個性,既然明白他們世代所做的都是徒勞,當然不會再留下來。便讓他昭告下,自己已死。之後,大哥返回,告訴他放棄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