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

卿鴻厭惡的皺了皺眉,美眸似水卻帶著淡淡的冰冷,眉目微轉,嬌嫩的紅唇帶著笑意的說道:“多謝太子”

卿鴻哪裡會不知道何人才是太子,不過既然他秦珏陽還是這般的不知死活,那就怪不得她了,卿鴻的眼中寒若冰霜。

卿鴻的話音一落,著實的驚壞了眾人,雖然五皇子有爭奪儲君之意,卻也不敢公然的與太子叫囂,今兒個這不明事理的少女說了這等話,要是傳到皇上的耳中,怕是要對五皇子有所微詞了。

秦珏陽此時的臉色有些尷尬,雙手僵在那裡,看著眾人射向自己的目光,猛地一甩衣袖,眼中滿是警告的掃了眾人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

眾人噤若寒蟬的避開五皇子的陰狠的眸子,這些人中也只有廉王和司徒彥敢於正視他的目光,不做退讓。

沐劍河看著低眉順目的卿鴻,雙眸銳利的打量著她。五皇子與太子的關係因為她的這句話而更加的惡劣,她是有意為之,還是真的不明他們的身份。沐劍河看著這樣的卿鴻,心中警鐘大震,但轉念想起在她身上下的蝕骨粉,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陰鬱的氣息佈滿太子鐵青的俊臉,細長的眸子閃過一絲溫怒,但僅僅是一瞬間,便收斂了外漏的情緒,看向卿鴻的雙眸異常的清明,柔和隨風的聲音輕輕的拂過眾人的耳畔:“這位小姐,你怕是弄錯了,剛剛之人只是我的五弟而已。”

卿鴻看著這樣的太子,瞳孔猛的一縮,心中不由得一緊,好深的心機,好高明的手段。

聽到這等話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穩住心神,不見一絲的怒氣,說出的話雖是平和,卻暗的表示對五皇子的不屑和深深的警告,比起秦珏陽,他真是高明瞭百倍。

卿鴻裝作驚訝的睜大了撩人的桃花眼,滿臉歉意的對著秦軒文欠了欠身子,柔聲的說道:“還望太子不要介懷,是小女子自作聰明瞭,以為這能在幾位皇子中先說免禮之人,便是太子了,這是小女子的不是。”

秦珏陽看著峨眉淡掃,面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的少女,哪裡還聽的到她說什麼,滿心思都在幻想著自己把她壓在身下的畫面,卻是忽略了她話中的含義。

卿鴻垂著的臉上滿是嘲諷,眼底的鄙夷一閃而過,就算是自己低著頭,也能感受到前方那赤(河蟹)裸裸的目光。

都說龍生九子,九子各不相同,這秦珏陽怕就是那生殘了的,不過話又說回來,當今的皇帝能算是龍?我看挺多是個爬蟲而已。

卿鴻嘴角揚起一縷若有若無的笑意,十指纖纖的扣於腰前,昂著頭,美目流芳的看著秦軒文深邃的目光,面帶淺笑。

秦軒文的眼中閃著波濤,看向卿鴻的雙眸也帶著一份探究。這少女雖是表明剛剛的事是自己的過錯,可說的這話卻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那個蠢貨,看著她毫不畏懼與自己對視,滿含笑意漆黑明亮的美眸,很少會笑的秦軒文的臉上不禁掛上了一抹淺笑,好個聰慧的丫頭。

二皇子秦煊浩揮動著摺扇,如墨的青絲隨風飄動,星辰般明亮的雙眼滿是好奇的打量著身前少女。

她著一襲上鏽蝴蝶暗紋的白衣,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除了這個簪子,身上就再也沒有任何的首飾,真可謂是天然玉雕飾,清水出芙蓉。

這優雅、高貴、聰慧、淡薄的少女,怎得之前眾人都未見過,這容貌氣質都是絕佳的。只是她怕是不會一絲的武功,哪怕她只有初級武士,這流雲第一美女的稱號也是非她莫屬了,可惜,真是可惜了。秦煊浩不禁有些惋惜,這等女子才應該是流雲國的驕傲。

卿鴻可不管他們的心思,緩緩地轉過身子,裙角隨風飛揚,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般的靈動,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卿鴻拜見各位長輩”

眾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