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還可有話說。”秦天傲猛地將裙子仍在文媚兒的身上,滿臉怒火的看著這個蠢笨至極的女人,竟然連流芳紡鎮店之寶的模樣都不知道,白白的遭了旁人的道。

秦天傲能當上皇帝也不會是一個草包,今天之事太過蹊蹺,他的皇后他還是隻曉得,胸無大腦,手底下哪裡會有能劫來流芳紡衣飾的高手,除非——秦天傲銳利的眸子掃了一眼滿頭大汗的文丞相,只有他文章的手下才能做到,只不過他是萬萬沒有理由害自己的女兒。

那會是誰呢?秦天傲的雙眸瞥了一眼面如寒霜的卿鴻,不管是理智上還是心中都極力的否認這事會和她有關,要說能辦到這件事的人也只有那幾個人而已,秦天傲深邃的眸子掃過大殿中的眾人,看著沐劍河與司徒清明一臉平靜的樣子,心中游蕩著一股潮水,狠狠地擊打著他的理智。

“皇上,臣妾冤枉。”文媚兒哭鬧著,一頭的髮髻凌亂不堪,臉上俏麗的妝容如今花了一半,卿本佳人如今變得比午夜的夜叉還要醜陋。

“夠了”秦天傲滿臉厭惡的看著這樣的文媚兒,狠狠地一甩長袖,厲聲的說道:“來人,請皇后回盛宣宮,”

“慢著”看著將要被架下大殿的文媚兒,紫宸大聲的喝道:“文皇后,請你回了宮之後立馬脫下身上的長裙,要是裙子有半點的損失——”紫宸盯著文皇后的雙眸泛著無盡的殺意,冷若徹骨的聲音響徹在大殿之上:“我流芳紡定會血洗你文家,雞犬不留。”

“放肆”秦天傲手緊緊的攥著,怒不可支的看著滿臉狂傲的紫宸,他秦天傲好歹是一國的帝王,怎能容忍旁人如此不將他放在眼中,而且還是當著其他兩國使臣的面前。

紫宸滿臉含笑的看著一臉怒容的秦天傲,嘴角似笑非笑,冷冷的諷刺道:“皇上,草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火熙皺了皺眉頭,他雖然不想管這等俗事,可流雲國畢竟也是他們的附屬國,打了秦天傲的臉他們的面子也不會有光。

火凌風略帶笑意的眸子撇了一眼火熙,先他一步的站了起來,對著紫宸厲聲的說道:“夠了,流芳紡是也不把我火宗放在眼裡嗎?”

“哪裡,小的不敢。”紫宸恭敬的垂著頭,雙肩不自主的顫抖著,旁人也許會認為他是害怕火宗的威懾才會如此,只有他和火凌風知道,他是抑制不住笑意,才會渾身發抖的。

火凌風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狠狠地瞪了一眼紫宸,沉聲的說道:“流芳紡不是還有賀禮要送嘛,還不趕快。”

“皇上,請重新派人”紫宸壓制住笑意,正色道。

“皇上,臣女願去”沐傾城整理了下衣裙,慢慢的站了起來,裝作端莊大方的說道。

秦天傲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對於這種上趕著要出風頭的人甚是不喜,他本來是想讓卿鴻前去的,不過既然人已經站了出來,又是沐府的嫡女,也不好回絕,只好說道:“好”

紫宸的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芒,等到沐傾城走到走道中央的時候,才冷冷的說道:“沐小姐請回。”

“為什麼”沐傾城面色通紅的大聲責問道。

“因為,你不配”紫宸嘲諷的看著身前的沐傾城,戲謔的說道。

他的目光略過沐傾城投向她身後一臉淡漠的卿鴻,滿目驚豔的說道:“只有她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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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一:

“皇上,知道你與黃瓜的區別麼?”秦雨軒不知所謂地拔著老虎的鬚子,臉上掛著一抹精光的笑意,內心無限yy中。

“朕是不知道朕與黃瓜的區別,但朕想,皇后你一定會知道吧。”軒轅宮澈邪魅地在秦雨軒耳旁吹著熱氣,一雙手不安分地在身上騷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