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縣城外,見到韓非牽著馬匹款步自城內走出,典韋忙急步上前,連聲問道。說實話,對於裴元紹言戰馬是為王家所劫,典韋到現在還是揣著幾分的懷疑,他不相信,王家會有這樣的膽子,畢竟,人在屋簷下,他王家在這裡也只是一家族啊!但是,韓非卻也是這般說,他卻更不願懷疑韓非的判斷,心中很是糾結不已。

“**不離十,目前,為兄至少有九分的把握來確定戰馬被劫正是王家使人動得手。即便不是,卻也和他脫不了干係,我有著十成的把握!”說著,韓非將祁縣一行一一的分析給典韋,末了言道:“如此看來,這樁事情麻煩還是不小。王家,顯然不是我們手上這點人所能對付的。在祁縣我探聽了口風,王家當有兵三千餘,且多是經過訓練,而你我,卻只有盾衛在身邊,且不說這人數上的差距,此時還不是同王家翻臉的時候,畢竟,王允不管怎麼說,也是大漢的司徒。”

“主公,那你說怎麼辦?”得到了肯定,典韋此刻,已是完全相信了韓非與裴元紹的猜測。平rì裡,他就不愛動腦子,習慣了以韓非的馬首是瞻,韓非怎麼說,他就怎麼去做,更何況,此刻猜測已得到確定!

“唯今之計,只能做些自己能做之事了。雖然確定戰馬被王家所劫,但戰馬在何處卻是不知道,貿然行動,只會落人口舌,對我入主幷州大大的不利。不過,放棄這些戰馬更不可能,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說什麼也要拉回我軍的大營。現在,只要我們能取得韓非劫戰馬的足夠線索,這就足夠了!有多大鍋,咱下多少米……”

“主公,你就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典韋興奮道,在他看來,能好好的殺上一場才是好的。

韓非笑著拍了拍典韋的肩膀,典韋對他的信任,是摻不得半點假的,同時,韓非又何嘗不是信任典韋?只聽他道:“子昭,王家的人並沒有見過你,今夜,你就留下來守侯這裡,暗中觀察祁縣縣城的動靜。敲山震虎的目的已經達到,王家應該知道我們已經懷疑到他的身上,為了穩妥起見,其必然會將戰馬轉移出城內,藏將起來,讓我等無證據可查以脫其干係,而你要做的,就是注意有了有戰馬出入城池,如果有,又被轉移到何處……我這就趕回晉陽,帶兵再來……恩,穩妥起見,我會讓裴元紹帶幾個人來協助於你。”

“好!主公儘管放心,祁縣的一絲風吹草動,都不會逃出俺老典之眼,主公你就瞧好!”典韋緊緊地一握拳頭,滿是自信的揚言道。

“那我就等著喝你的慶功酒了!”韓非並沒有打擊卓陽的意思,重重的拍打了下典韋的肩膀,“事情緊急,我這就走了,子昭,一切小心,莫要暴露了自己的行蹤才是!”

“主公儘管放心,俺老典醒得!”

“等你的好訊息!”韓非再不多說,翻身躍上馬背。一聲輕斥,揚塵而去。

……

“主公,怎麼樣。此行可有收穫?咦……”

一路急馳趕回晉陽,天sè已經漸漸暗了下來,一想到王家可能今晚就會有所動作,時間緊迫下,韓非也顧不得休息下吃口飯,直奔裴元紹的營上而來。

“哦,是子儀啊。”韓非神sè間閃過一絲疲憊。自早間吃罷飯後,展轉兩地之間,卻是水米未曾打牙。將戰馬韁繩交到沮鵠的手上。深深的伸展腰身,“戰馬被劫一事嘛……還不錯,有了長足的進展,至於子昭他被我留在祁縣監視王家了……子儀啊。稍後你讓裴將軍他收拾下。帶上些個jīng明點的兄弟,趕去祁縣……記住,是立刻動身!我隨後帶大軍就到。”

天知道過了今夜祁縣會是怎麼樣,蓋棺未定論,一切皆有可能,還是不要錯過一絲可能的好!

“去祁縣?這麼急!?”沮鵠驚叫了一聲,滿眼的不可思議。不過,這小子腦袋轉得快。轉眼間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