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男女之事也只看過,聽過,自己並沒實踐過。

這一來,也鬧得粉面通紅,“你……你這個小色狐狸。”

“我……我,我哪有……”惜了了被扣上了個‘色’字,又羞又惱,但手掌間還有剛剛那奇妙的舒服感覺,‘哪有’二字,便沒了底氣。

無憂慣來都只有她摸人家的,哪有人家摸她的道理,也是發窘,屈腿在他那處掃過,“這是什麼,還說沒有。”

“你不是說正常嗎?”惜了了愕了愕,更窘。

無憂一怔,豎了眉,“可是,誰讓你摸我了。”

惜了了見她如此,奇怪的咦了一聲,“你上次給開心的那……那種書,裡面不……不就有一幅,是這樣……難道你,沒……沒……”

無憂氣得笑,將畫稿卷著往他臉上砸,“你豬啊,那是春…宮,誰會拿自己來畫?”

惜了了被她砸得面黑如鍋底,“那你怎麼會畫那東西?”

“有種東西叫‘抄’,你難道沒被你母親罰過抄書?”無憂翻了個白眼,看上去怪機靈的,怎麼一到了這上頭,就笨成這樣。

惜了了頓時噎住,沒了氣焰,小聲道:“抄書,也不會抄那種不正不經的東西。”

無憂挑了眉,似笑非笑,“不正不經,那你剛才在做什麼?”

惜了了整張臉‘騰’地一下,象起了火,“我……我……”

“我……我什麼我,快下去,要壓死我嗎?”

惜了了黑著臉,瞪圓了狐狸媚眼,看她一陣,突然俯下身去,將她肩膀抱住,去咬她的耳朵,“那樣就可以生孩子,是吧?”

“嗯。”無憂頭大如鬥,他居然還掛記著生孩子。

“那我們來生吧。”他咬著豔戲的唇,斜挑的狐狸眼閃著異樣的興奮,卻又難掩不安和羞澀。

“生你的頭啊,你當生孩子是養小貓小狗,養寵物?我真懷疑你母親是不是把你當小狐狸來養的。”無憂拿著畫搞砸他,每說一句,就砸他一下,將他的臉生生的砸成了黑的。

這時只‘撲哧’一聲笑,“自己都還是娃娃,還想生娃娃。”

二人陡然一驚,朝聲音傳來處看去,不知何時,開心半依在對面軟榻上,笑嘻嘻的看著他們。

惜了了大驚失色,慌忙從無憂身上滾下來,翻身坐起,將敝開的衣袍抄攏,臉紅如塗丹,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怎麼……怎麼不說一聲就進來了?”

見他們望來,笑道:“我在門口叫了半天了,你們光顧著怎麼生娃娃,沒空理我,我只好自己進來等著。”

無憂無語的望天,如果真是人家辦事,他能這麼眼巴巴的瞅著等,委實是厚臉皮。

冷著臉,冷哼一聲,“要不我這位置換給你。”

“我才不要。”

“我才不要。”

開心和惜了了異口同聲,說完雙雙一怔後,各自望天。

無憂忍著笑,去解發束上的同心結。

開心看著二人連在一起的同心結,揚了揚眉稍,躍到他們面前的桌案上大刺刺的坐下,上上下下的看惜了了。

惜了了被開心看得渾身長毛一般難受,迫得忙往後退了退,後背緊貼著牆,“喂,我才不要跟男人……你別這麼看我……”

開心嘴角微抽,“我也不好這口。”指了指無憂,“你怎麼沒吐她一身?”

恰好這時同心結解開了,無憂站起身,突然向門口叫道:“千千,去跟三姑娘說,開心答應今晚跟她同床暢談,叫她燙壺好酒等著。”

開心臉色一變,“喂,丫頭,你別胡說。”

無憂將手上畫稿卷,直接摔在了開心臉上,“你知道什麼叫胡說?”

說完扭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