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獄。可是她無能為力。再看女孩和龍景天的樣子。他們認識肯定不止一兩年的時間。女孩應該知道龍景天的一些事情。這是重點。許榮榮覺得。只要戰熠陽開出還女孩自由的條件。女孩會把所知道的關於龍景天的一切都告訴他。

然而他關注的不是許榮榮提出的這個建議。而是……面對當時扭曲的龍景天。許榮榮有多害怕。

想著。戰熠陽握著許榮榮的力度不自覺地緊了些。

許榮榮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反握住戰熠陽的手。朝著他輕鬆地笑了笑。“我洠�隆W詈罅�疤鞗'對我怎麼樣。如果不是突然想起來那個女孩。這件事我都打算忘記了。”

她越是故作輕鬆。戰熠陽就越覺得心臟的地方一抽一抽地疼著。他問:“昨天晚上你逃走。就是怕龍景天。”

許榮榮點點頭。“我怕他來找我。”說著她笑了。“但是現在我知道你在這兒了。我不怕了啊。”

聞言。戰熠陽心臟上那細細密密的疼頃刻間化成了絲絲縷縷酸澀。他坐到了許榮榮旁邊離她近了些。說:“龍景天已經不在島上了。”他掃了一圈整個房間。指了指窗戶說。“但是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回來。如果他來找你。或者是你有危險。你就放瓶礦泉水到視窗旁邊。我看到了就會過來。”

許榮榮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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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心裡沉甸甸的。

等到許榮榮吃完了午飯後。戰熠陽準備離開她的小屋。告訴她。他明天會再過來。

許榮榮知道戰熠陽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是任何人都幫不上忙的。只能叮囑他:“你小心一點。”

戰熠陽點點頭。“你說的那個女孩我會先了解再做決定。放心。我不會有事。?”說完轉身走了。出門的時候又是那臉讓人無法起疑的淡漠表情。

許榮榮看著戰熠陽的背影。猛地想起早上的時候閔世言被人匆匆忙忙地叫走。好像是有病人需要他。現在。他在幹什麼呢。

閔世言還在給人看病。

一間距離龍景天的住處不遠的小木屋裡。住著一個女孩。閔世言是被叫來看這個女孩的。

今天早上。這個女孩嘗試自殺。但是被送早餐給她的人發現了。後來那人匆匆去叫了閔世言過來。

閔世言看到女孩的第一眼。震驚得有些反應不過來。

倒不是因為女孩漂亮。而是……她的瘦弱和身上的傷痕。

女孩的脖子和肩頸都有被咬的痕跡。手上和腳上有清晰的勒痕。再從女孩脖子上的狼狽的吻痕來看。他不難猜出女孩不久前經歷了什麼。

而且。這樣非人的折磨。女孩經歷過肯定不止一次兩次。否則她不會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頭。

女孩的五官是很美的。面板也很乾淨滑膩。可因為瘦弱和無神。整個人像一朵枯萎即將凋落的花。

“她是誰。”閔世言問給他帶路的人。

“老大的女人。很早之前就跟著老大了。比我們都早。但是我們都不知道她是什麼來歷。”男人說。“你快給她止血吧。老大不會讓她死的。”

閔世言來之前已經有人給女孩做過簡單的止血了。他只需要去把傷口仔細處理好就可以。

從女孩手上的多道傷痕來看。她已經“死”過很多次了。可龍景天不讓她死。她被逼著活到了現在。

而龍景天似乎也知道她一心求死。連給她的餐具都是木質的。不讓她找到任何的自殺機會。

但是這女孩簡直“求死若渴”。她找不到利器來割破手上的動脈。居然用木屑。

從劣質床板上撕下來的一片薄薄的木屑。威力雖然遠不如刀。但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