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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染青趴在枕頭裡看他,半邊臉被擠到扁:“你等會兒不是還有事麼,怎麼還不起床。”
“會議10點才開,再睡一會兒。”
“你把周可容也帶來了啊,”聶染青說完才覺得不對,他一般都會帶著周可容出差,於是改口,“我真想知道你從哪裡挖來這麼塊寶,簡直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人腦計算機。大清早就打電話,比鬧鐘還準時,就跟發動機一樣有效率,跟木偶一樣沒感情。”
習進南笑:“嗯,她還是不婚主義者。”
“那你不就更幸運了,一切以你為風向標,跟著你到處跑。這麼難得的寶貝,你給她多少薪水啊,小心被別人挖了去。”
習進南說:“唔,你這麼為周可容抱不平?她不結婚是她的選擇,她盡職也自然有薪水保證,不過作為一個秘書,她做得確實不錯,的確很難得。”
聶染青嗤之以鼻:“說得夠官方,夠冷血。”
習進南還是笑,問:“你是先睡覺還是先吃點東西?餓不餓?”
習進南真正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有一個隱隱的酒窩,這讓聶染青很詭異地想到了無限風情這個詞。她縮縮脖子,說:“我想吃銀絲捲,等會兒再吃,我想再趴會兒。”
習進南“嗯”了一聲,閉上眼,他輕輕摟著她,呼吸沉穩,面容沉靜安然。聶染青也是閉著眼,腦中卻浮現出那張美麗精幹的女秘書的臉。聶染青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和習進南還沒有結婚,那天中餐非常豐盛,聶染青一向饞嘴,吃了很多,後來她坐在習進南辦公室的沙發上,因為肚子太飽,她覺得難受,於是一邊摸著肚子,一邊意猶未盡地回味著中午的美食。後來周可容抱著一沓資料踏進來,她狐疑地看著她的表情,又看了看她的肚子,像是忍了好半天,終究還是把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接著聶染青很奇妙地聯想到了“奉子成婚”這個詞,於是立刻訕訕地把手收了回去。
她對周可容的印象僅限於美麗精幹。嘴角是招牌秘書式甜美笑容,手段卻不留情,似乎是習進南的得意助手,堪稱左膀右臂。
這種漂亮又有能力的美女容易讓同性產生自卑感,比如此刻拽著習進南袖子的聶染青:“習進南,你有沒有覺得我有時候特矯情。”
習進南挑挑眉,跟著她的思路到處跑:“矯情算不上,就是有時候倔強得要命,還很喜歡裝要強。”
一個“裝”字讓聶染青很是憤懣:“什麼叫裝要強啊,我一直在努力堅強著好吧。”
習進南微微一笑,不說話。
聶染青得不到枕邊人的附和,有點受打擊,悶悶地說:“我想起床了。”
習進南看她一眼,微笑著說:“女子不能和男子比,至剛易折,堅強就算放在女子身上也未必算得上優點。”
聶染青嗤一聲:“大男子主義。你這話誇得跟損人似的。”
他依舊保持著微笑:“聶染青,我一向很欣賞你想說就說的性格。”
聶染青翻了個白眼,依舊不認為這是在誇她:“這有什麼好欣賞的,言多必失。”
“很少能有人做到恩怨分明。”
聶染青嘆氣,雖然知道他是在安慰,可是她還是覺得有點難受:“你一向大道理很多,我說不過你。”
他還是笑,騰出一隻手,揉揉她的頭髮,說:“起床吧。”
花蝴蝶楚塵過來敲門的時候,聶染青已經吃完早餐,正打算回屋上會兒網。看見他打理得人模人樣一絲不苟地進來,很是驚訝:“你也來了?”
想不到楚塵比她更驚訝:“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說到這兒突然恍然大悟,“我說今天早上習進南怎麼賴床了呢,這都快9點了還不出洞,原來是春宵一度值——啊!”
聶染青收回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