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月扭頭,莫名其妙地看著四名青年,面無表情地反問道:“我們認識嗎?”

正在葉月感覺厭煩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從葉月的身後伸了出來,搭在她的肩上,同時,粗聲粗氣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美女,這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我這都注意你半天了!可不止是熟那麼簡單了喲!”

讓人吃驚的是葉月竟對著那名青年微微一笑,頓時幾人均被葉月那勾人魂魄的笑容俘獲,其中一名青年口中更是流出了口水。

對著幾人微微一笑,葉月伸手指了指酒吧大門,隨即便起身走了出去,那幾人眼看葉月如此主動,一個個更是像惡狼般通紅著雙眼緊跟在葉月身後。

一抹微笑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更何況是一抹傾國傾城的微笑,當然,那是對陌生人而言,對熟悉她的人來說,她的笑,是會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

舞廳內光鮮華麗,裝飾得金碧輝煌,而舞廳後身的衚衕則是另外一番景象,陰暗、潮溼,骯髒、雜亂,僅僅一牆之閣,卻是一面天堂,一面地獄。

“美女,我們來了”

話音未落,突然間,黑暗的衚衕中閃出一道亮得駭人的光芒,耳輪中只聽得咔嚓一聲,再看那名紅髮青年,圓咕隆冬的大腦袋竟然從脖子上掉了下來,摔在地上,咕嚕嚕滾出好遠,接著,撲的一聲,一腔子滾燙的鮮血從他的斷頸處噴射而出,好象一道紅色的噴泉,在黑夜之中,妖豔,而鬼魅。

隨即的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緊隨其後。

另外三名青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地抬起手來,摸了摸濺在臉上的血珠,再看看身首異處、無頭的身子仍站在原地還未倒下的屍體,齊齊發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地尖叫。

不知何時,葉月手中多出三片普通不過在普通的碎玻璃片,冷眼看去,倒象是一把把飛鏢。只不過那是能勾走人魂魄的死亡飛鏢。

其中一名光頭漢子兩腿一軟,跪坐在地,臉色煞白,毫無血色,身子快哆嗦成一團,他顫巍巍地仰著頭,看著葉月,顫聲說道:“大……大俠,我……我們……”

葉月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持著玻璃碎片的又是隻是微微一晃,鋒利的玻璃尖已深深刺穿那光頭的眉心。依舊是致命的一擊,那光頭聲都未吭一下,倒地斃命。

“鬼呀……”

這四名青年充其量就是參與個打架鬥毆,調戲個良家婦女的貨色,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又哪碰到過這麼厲害又狠毒的人物。另外兩名青年嚇破了膽,雙雙尖叫出聲,轉身就跑。

他倆甩開雙腿,使出吃奶的力氣逃命,可在葉月的眼中,那簡直和蝸牛爬行的速度差不多。她身形絲毫未動,右手又是輕輕一甩,只見黑暗中猛然有爆發出兩道寒光,隨著“噗噗”的兩聲聲響,那兩名青年的後腦處出現一道手指般粗細的血洞,隨即眼睛一翻,便斷絕了生機

沙地山山頂。

穆語簫已經對著夜空發呆接近二個小時了,那個無論長相還是身材都絲毫不輸於自己的女生是誰?

他為什麼會在王墨的家裡,21號那天自己再次前往王墨家中,發現本是漆黑的別墅那日卻燈火通明,心中對於王墨的回來,穆語簫可謂是又恨又喜。

喜的是自己終於可以依偎在他的懷裡,恨的是如果父親的死因果真與他有直接的關係,那麼自己該將如何?

然而開門的卻是一個小姑娘,還有客廳裡放的那張合照,那身後的五名男子想必就是在華夏赤手可熱的君臨五大巨頭了吧!可是眼前這個女生也在其中,是他妹妹嗎可是妹妹又怎麼會那麼開心的摟著他的脖子,那種眼神,似乎只有自己看王墨的時候才會出現

他真的死了嗎?那封信又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一句也沒有提到自己,難道一切都只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