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齁了。

也不知道是甜甜圈本身的甜,還是心裡無端的愉悅。

夜裡,飽足的溫久香甜入睡。

霍北默幾乎每夜都會在書房加班工作,一向都睡得比溫久晚,她已經習慣了他的工作狂模式,為了養育一個健康寶寶,她從不受霍北默晚睡影響,一向困了就抱著香軟的被子入睡,幾乎已經忘記這張床,原本應該屬於霍北默了。

深夜十二點多,霍北默合起電腦,伸了個懶腰起身,轉而步入臥室。

橘色夜燈下,溫久抱著被子,一雙白皙又筆直的雙腿勾纏著被子,睡夢中,裙子快爬到大腿根部,若隱若現的樣子,更添了幾分探究欲。

霍北默喉結滑動間,不該有的念頭,本能的滋生。

他這是怎麼了?

人家就躺著睡覺而已,他卻有一種從背後抱住她的衝動。

他晃了晃頭,說好的情緒不能再被她波動,最近自制力真是越來越差。

女人果然不能隨便嘗,有了一次,就希望像一日三餐那樣當飯吃。

室內空調溫度極低,溫久身子全露在被子外面,容易著涼,他只得硬著頭皮上前,將她懷裡的被子抽出來,期間,視線都不敢落在她曼妙的身姿上。

為她蓋上被子,特別遮住那一雙白皙的長腿,身體的那團火,才消下來稍許。

第二天一早,細碎溫柔的陽光穿透紗幔,灑在溫久白皙的小臉上。

她這才逐漸睜開眼睛,少有的睡了個飽覺,她滿足的起身時,伸了個懶腰卻發現,對面的霍北默也坐了起來。

但這傢伙怎麼回事?氣色看起來很不好,像通宵了似的。

“霍先生,你不會工作了一晚上沒睡覺吧?”溫久驚訝的問。

殊不知,霍北默一整晚都在想她,在抱她睡覺與獨守沙發兩個選擇中左右徘徊,與自己的意志力頑強鬥爭,最終,贏是贏了,卻快要憋死了。

溫久發現他神情麻木,忙起身走向他。

全然沒發現,領口掉了顆釦子,那一抹白皙春光盡現。

霍北默無意瞥了一眼,憋了一晚上的他,只覺得鼻子一熱,鮮血直滴下來。

“霍先生,你怎麼了?”溫久嚇壞了。

霍北默意識到什麼的時候,連忙捂住鼻子。

“你別過來。”他沉著聲音命令。

溫久聽到他清冷又疏離的聲音,才意識到,兩人的關係也沒有多親近。

如果不是郝姨,她甚至不會住進他的臥室。

只見,霍北默捂著鼻子,衝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