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奸笑一聲,盯著樓蘭王那高高的雄部正要說什麼,卻又忽然嗅到了那股子淡淡的腥臭氣息。

實際上他在進來這個包廂後,就嗅到這種淡淡的腥臭味了,不過當時緊張克萊爾沒有注意,現在心情放鬆下來後自然就嗅到了,下意識的抬起下巴用力吸了幾下鼻子。

樓蘭王沒看出他這是幹嘛,就諷刺道:“你不會是屬狗的吧”

“你有沒有聞到什麼怪味,就像死人屍體腐爛後發出的那種。奇怪,在坐出租時我就聞到了,還以為那是車裡的,沒想到這兒也有。”

高飛說著,腦袋慢慢湊向了樓蘭王:“咦,你身上就好像”

他還沒說完,樓蘭王抬手就把他腦袋推開,站起來走向包廂門口:“我去衛生間。”

“要不要我陪你去”

高飛也沒多想,嬉皮笑臉的問道。

已經走到門口的樓蘭王霍然轉身,狠狠瞪了他一眼,摔門而去。

“靠,你還真以為我會陪你去啊,你就算再美麗,也有醜陋的地方,哥們可沒興趣看。”

高飛低聲罵了句時,才發現那種淡淡的腥臭味,好像沒了。

“嗯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她”

高飛奇怪的看向門口,喃喃的說:“她白姨身體有恙了”

高先生所說的白姨就是白帶,他身為成年男人,當然懂得女人身上那些事事,知道很多有婦科隱疾的女性,有白帶異味的症狀,其中就有腥臭和惡臭等幾種異味。

所以高先生在察覺出那種腥臭味原來是樓蘭王身上散發出的後,就很自然想到這一點了,同時也納悶,她身為中醫聖手,按說白帶異味這種小毛病對她來說,根本不是問題,為什麼就不治療一下呢,難道故意噁心我

看來哥們得委婉的提醒她一句,免得她為了噁心我而傷到自己身子,那樣反而不好。

高飛在這兒胡思亂想時,克萊爾終於漸漸安靜了下來,精神恢復了正常,離開眼鏡的懷抱,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抱歉的說:“對不起,把你衣服弄髒了。”

她剛才這次嚎啕大哭後,鼻涕眼淚的都抹在了眼鏡衣服上。

眼鏡當然不會在乎這些,只要女兒能好起來,別說是在他身上抹眼淚了,就是拿刀子割斷他第三隻手,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沒事,沒事,洗洗就好了。你不要緊了吧”

“讓你和高叔叔見笑了。”

克萊爾站起身,低聲說:“我去洗手間。”

剛才她哭的稀里嘩啦,臉上早就變成了小花貓,這時候是該去擦擦臉了。

“我陪你去”

下意識,眼鏡說出了剛才高飛向樓蘭王說出的話。

不過高飛是故意調戲良家婦女,但眼鏡這麼做好像就有些不厚道了,儘管他只想無時不刻的向克萊爾展示他無私的父愛,關鍵問題是目前人家還不知道他誰呢。

眼鏡說完這句話後,也醒悟了過來,老臉騰地變紅,求救似的看向高飛,希望他能幫自己解釋一下。

最擅於助人為樂的高先生抬起頭,開始研究天花板上的吊燈。

現場氣氛,登時尷尬起來。

幸好,克萊爾對眼鏡很有好感,也看出他說這句話是無心之失了,垂下眼簾低聲道了一聲謝後,低著頭的急匆匆走了出去。

房門關上後,眼鏡才長長吐出一口氣,抬手用力拍了拍後腦勺,喃喃的說:“我說這句話,沒別的意思。我眼鏡雖然不是個好人,但絕不會對自己女兒產生那種非分之想,我發誓。”

“理解。”

“既然理解,那剛才為什麼不替我解圍”

“我在考慮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是研究吊燈為什麼吊在天花板上,沒有掉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