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層看不到的隔閡。

高飛已經說出了實話,他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當做是樓蘭的駙馬,也不想和莫邪徵東成為蘇北山與沈若萱,那麼倆人之間就再也沒必要糾纏在一起了。

他們就像塔克拉瑪干沙漠下面的樓蘭古城,與當今這個文明世界一樣,根本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這次合作完畢後,相信以後就再也沒見面的機會了。

在接下來的幾年中,莫邪徵東會在地下樓蘭,等待她生命終結的那一天到來,而高飛呢,則要專心做生意,他們的這段糾結,就是一段夢。

夢醒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兩個人分別注視著兩側車窗外的路邊景色,直到車子駛出市區,來到一個掛有軍事禁地警告牌的軍用飛機場,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車子緩緩停在了機場門口,一隊全副武裝的俄羅斯軍人馬上就圍了上來,仔細檢查了兩輛車子後,才抬手放行。

車子直接駛到一架小型客機下面,卡諾維奇當先下了車。

等高飛倆人也下車後,兩輛轎車立即掉頭原路返回。

“高先生,沒有忘記該帶的東西吧”

卡諾維奇隱晦的提醒了一句。

他所說的東西,就是指生化炸彈的另一枚鑰匙。

看了眼樓蘭王,等她緩緩點頭後,高飛抬手打了個響指:“一切準備妥當。”

“好,請登機。”

卡諾維奇做了個登機的手勢後,率先走上了舷梯。

飛機內的空間不大,但裡面裝潢的卻很高階,就像一間小型會議室,有真皮沙發,冰箱彩電啥的,很舒服,最後面的兩個座椅上,做著兩名神色冷峻的俄羅斯軍人。

舷梯被擺渡車拉走後,飛機馬上就啟動,沿著跑道呼嘯著升入了高空。

卡諾維奇抬手看了下手錶,說道:“大約一個半小時,飛機就能降落,不過還得需要半小時坐車。”

“明白。”

高飛抬手捏了捏嘴唇上的小鬍子,隨手拿出手機開始玩遊戲。

樓蘭王卻閉上了眼。

卡諾維奇也沒再說什麼,讓人給1高飛倆人端過兩杯咖啡後,就去了後面。

飛機平穩的飛行,過了半小時後高飛張嘴打了個哈欠。

昨晚安歸王有些失去理智,一副吃了這頓就沒下頓的樣子,明明已經累成了一灘爛泥,可還是不停的騷擾高先生,搞得他很火大,一生氣變成了島國人:一夜七次郎。

昨晚付出那麼多後的後果,就是等高飛醒來後才發現安歸王已經走了,那個叫娜塔莎的暗娼也走了,就他自己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兒,身無寸縷的很孤獨,很疲倦的樣子,這時候困了也很正常。

只是他剛閉上眼,樓蘭王卻說話了:“還記得在倫敦時,我曾經和你說過的那些話嗎”

高飛眼珠子動了下,卻沒有睜開眼睛:“記得。”

樓蘭王說:“其實,我有些話沒有說完。”

高飛又說:“我知道,那時候我問你來著,你不說。”

“我覺得,現在是說的時侯了。”

樓蘭王睜開眼,側臉看著高飛,清澈的眼眸中沒有一絲情感:“蘇北山結婚後變成了不是男人的男人,不是他自己願意那樣做的,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當初蘇北山在向高飛坦言他是太監時,曾經說是因為沈若萱死了,他不想再招惹別的女人,所以就揮刀自宮了,以這種慘烈的方式來證明,他愛沈若萱有多深。

高飛很佩服老蘇,覺得他比絕大多數功能齊全的男人,都很爺們。

在倫敦時,樓蘭王也說過這件事,只是高飛追問時,她卻又賣關子不說了。

現在沒人逼迫她,她卻又主動說了。

高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