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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被禁足了,因前幾日跟著那神威將軍之子出去,卻不知為什麼跟人在茶樓裡鬧了起來,聽說是打了什麼大官的兒子,又口口聲聲辱罵忠親王。被二老爺知道了,狠狠打了一頓,若是不是二太太和老太太去的及時,腿都要打斷了他的。”
雪雁詫異,驚呼道:“打架?就憑他?”
平兒掩嘴笑了,戲謔道:“怎麼,他怎麼就打不得架了?”
雪雁撇了撇嘴,毫不客氣的說道:“莫要我說出難聽的來,好歹也是你們府裡的少爺。”
平兒哈哈笑了起來,只問她:“你倒是說說,我倒沒從你嘴裡聽過什麼難聽的話來。如今你倒是讓我見識見識,讓我瞧瞧你這軟和的人。能說出什麼來。”
雪雁橫了她一眼,拒不開口,門口書澈端著果子進來,笑嘻嘻的說道:“平兒姐姐還是別聽了。她說起難聽的來,那是連看二門的婆子都要害臊死的。你們是不曾見過,就連我們下頭的粗使丫頭都沒見過。要不是那日我守在廊上,聽她在屋裡頭抱怨,我都不知道她竟這麼會罵人呢。”
雪雁抬手做要打她的樣子,唬她道:“小蹄子,越發猖狂了,如今連我也編排。”
書澈倒是一點不怕,把果子往桌子上一放,臉往雪雁跟前湊:“你打。你倒是打,往我這兒打。”
雪雁拿她沒轍,噗呲樂了,往她臉上捏了一下:“你這潑辣勁兒,到底跟誰學的。竟比二奶奶還厲害些。”
平兒哈哈大笑起來,在一旁道:“這一物自有一物降,如今她可不就降服你了。”
雪雁笑著搖頭,又問平兒:“你方才說打架,那寶二爺是打了誰家的公子?”
平兒笑著道:“你再想不出來,這人跟你們還有關係。”
雪雁一怔,跟書澈兩人好奇的互看了一眼。書澈倒是先猜道:“莫不是雪雁她哥哥?”
雪雁搖頭:“我哥哥還在廣州,要六月底才能回來,怎麼會是他呢。”
平兒也不弔胃口了,笑著說道:“是你們未來姑爺的兄弟,那兩廣總督的次子,聽說叫二巖的。”
雪雁和書澈眼睛一亮。書澈忙問平兒道:“他們不是在廣州嗎,怎麼上京了?”
平兒笑著不答話,拿著喬看著兩人,雪雁忙捅了捅書澈,書澈笑著上前給平兒揉肩。雪雁又親自拿了果子喂平兒,兩人哄著催著她快點說。
平兒這才笑道:“罷了,瞧你倆伺候的好,那我就勉為其難說了。那兩廣總督的次子,聽說是上京考武狀元來的。他們家老大已是三年前的武狀元了,這回輪到老二來考,聽說那老二馬背上射箭,能把柳葉一個個串起來釘在樹上。”
雪雁忙問她:“你怎麼知道的?”
書澈又問:“既然功夫這麼厲害,怎麼會被寶二爺打了,這豈不是可笑了?”
平兒攤了攤手道:“兩個一起問,我先回答哪個?”
書澈忙抓著她的胳膊搖:“先回答我的。”
雪雁點點頭,她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
平兒笑道:“其實,說是寶二爺把人打了,實際不過是個烏龍。這事兒是這樣的……”
平兒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雪雁和書澈不禁面面相覷。原來那寶玉與神威大將軍之子馮紫英去茶樓聽戲,正好碰見一個小姑娘和一群人,那寶玉見小姑娘跪在地上一臉可憐兮兮的,而那群人卻對著那小姑娘冷嘲熱諷,其中一個男子明顯是小姑娘跪著的物件,一臉怒容瞪著那小姑娘。
寶玉這憐香惜玉的破毛病立刻就犯了,上前與那群人理論,卻一不小心說話時肢體動作太大,一胳膊揮到旁邊的一個人,那人一個沒站穩,推了身邊的人一下,身邊的人腦袋一晃,撞到中間那名男子頭上。本來中間那名男子是可以躲開的,可為了扶朋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