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走脫。

許了知道了夜帝的來歷,心底不由得微生古怪,暗暗忖道:“這頭老蟲子不去跟十八仙派爭鬥,來暗殺我作甚?”

他又問起這個陌生人,如何有萬妖會的妖籍卡,這個陌生人頓時臉有難色,幾番支吾不肯詳細說起。許了也不拖拉,立刻就吩咐手下黃巾力士繼續行刑,這人驚慌之極,急忙大聲呼喝:“我說!我的妖籍卡是……”

就在他就要吐露,是誰人給他妖籍卡的時候,忽然有一道五色火焰從胸口噴出,這個陌生妖將首當其衝,自然死的比其他人都快些,胸口五色火焰飛出,全身妖力頓時都被點燃,化為了熊熊火炬。

十餘頭按住這個陌生人的黃巾力士被五色火焰沾染,立刻就被焚燒成了飛灰。

許了也是大吃一驚,連續催動了幾種靈寶變化,但不拘哪一件靈寶都擋不住這道五色火焰。

一件件法寶依次被五色火焰點燃,並且順著氣機向許了蔓延了過來。

許了心頭驚懼,匆忙間來不及催動其他本領,依次把聚仙門,誅仙門,化仙門,吞仙門轉動,磨了七八次。

這團凌厲無匹的五色火焰,畢竟抵擋不住上古天庭的至高神通,被四座仙門漸漸磨滅,最後化為了一縷五彩煙霞。

許了隨手把這團五彩煙霞鎮壓在聚仙門深處,心底不由得生出了凜然之意。夜帝倒也罷了,縱然身為妖神之尊,但萬妖會也不是沒有妖神,根本不會到北都市來鬧事兒。但在萬妖會內部居然有人跟外面勾結,給予各種便利,這就讓他暗生忌憚。

許了默默收了周天祭神的神通,一拂衣袖,先按落了遁光,降落到了洛陽街,再次踏入了月咖啡。

他給手下發了一道資訊,先讓人過來給兩個慘死情侶收屍,順帶查證身份,通知親戚。然後才讓侍應生把月咖啡的經理叫過來,溫聲說道:“此番月咖啡的損失,都算作我的賬目上,回頭把賬單送去北帝集團。”

這位經理微微一笑,說道:“這卻不用許了先生賠償,畢竟這件事非是由您引起,若非許了先生把這個兇人引開,只怕我們月咖啡損失還不止於此。唯一可惜的就是慘遭毒手的那對情侶,我們月咖啡願意出十萬時幣安慰他們的家人,只是這兇人居然身懷妖籍卡,還望警事部能秉公查案,追求出來幕後真兇!”

許了嘆息一聲,說道:“這件事,我必然會全力以赴?”

很快警事部就有探員過來,接手了這個案子,許了呆了一會兒,就離開了洛陽街,先去了一趟天帝苑。

白秋練,曲蕾,趙燕琴,還有林寧,也都不是第一次進入天帝苑。

現在的天帝苑已經十分接近正常世界,不但有玉鼎一脈從小天庭帶過來仙種,還有許了帶回來一部分吃掉鮮果剩下的果核,也都被栽種了起來,經過法力培育,很有一部分已經生長的亭亭靜直。

兩座小山峰上的亭臺樓閣,有一部分經過了裝修,生活享用也不再欠缺。

白秋練正在指點自己的小姐妹,曲蕾和趙燕琴,還有林寧都在旁聽,羽清源不在,陰素華也不在,前者去送白秋水到清虛洞天,後者正在壓龍山辦公。

許了回到了天帝苑就試著聯絡楊書華,他越發的感覺到危機,所以想要把這位道人境的師侄兒召喚回來。

楊書華身為玉鼎門下三代第一人,晉升道人境甚早,實力遠超群儕,若是能夠趕回來,只要不是妖神級數的大妖怪出手,他就可以高枕無憂。

許了試了幾次,才終於聯絡上楊書華,這位玉鼎門下三代第一人,在光幕上一躬身,打了一個非常古典的稽首,淡然說道:“師叔交換楊書華何事?”

許了嘆息一聲,說道:“最近師叔有些危險,故而想要請師侄兒回來坐鎮,不知道師侄兒現在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