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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充滿著慈祥地語氣,對我說道,她用溫柔的話教育著我,“即便是跟自己毫無關係的人,但是,對他周圍的很多人而言,他都是非常重要的一個。如果出了什麼事,他們一定會很傷心的,要儘量幫助別人。所以,你要記住,為了使這個世界,減少一些哀痛……”
脈象很正常。我想將他的頭盔摘下來,但估計是在摔倒的時候,受到了衝擊,使頭盔歪了,只留下一條剛剛能夠容得下一根指頭的縫隙。即便這樣,我還是儘量將右手的手指插了進去,移動到嘴的附近。指尖感到了一絲溫暖的氣息。呼吸還沒有受到影響。
只是右胳膊肘的內側,受到了一點外傷。鮮紅的血液噴射了出來。一定是切斷了動脈。我用力抓住他的上半部分手腕,並示意川獺把襯衫脫下來。
“那個,請你用襯衫從這個方向,把這傢伙的手腕勒緊。”
“啊,好的……”川獺迅速地按照我說的去做。
從頭盔的縫隙裡面,傳來一聲呻吟。
“恢復意識了!……沒事了吧?你要堅強一點啊。”川獺叫嚷著,“U君……”
救護車的聲音傳了過來
“已經沒事了。沒事了。佑司。”
不是。不是U君,而是佑司。我苦笑了一下。
“川獺,不好意思啊……不能跟你一起去吃午飯了……”
我聽到了一陣嘶啞的聲音。
“渾蛋,還說這種無聊的話。你不疼了?你還挺高興啊?”
“沒事……沒事的!……”
雖然還戴著頭盔,但我還是分明地感覺到了,他的視線在衝著我瞧著。
“謝謝你啦!……”他衝著我嘟囔道。隱隱約約地看到他的眼眸,與U君是那麼的相似。
第10章
自從祥子失蹤以後,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半月的時間了。
她到底跑到哪裡去了?……我一點線索都找不到,只是任時間無情地流逝著。
雖說如此,那段時間,我也並非是茫然地度過的。
最初的一個月裡,我並沒有去哪裡,談得上去調查祥子的行蹤。作為“惡魔館”謀殺事件的第一目擊證人,我陷入了與暴力毫無差別的、無端的取材攻擊之中。電話在夜晚和白天,都會接連不斷地響起來,以至於我連安安穩穩地睡覺,都無法實現。
就在祥子失蹤的那一天,修建在“月亮企劃”地產上的、被稱作“惡魔館”的圓柱形建築物中,藍田麻美被謀殺了。我看到了藍田麻美左手腕和兩個腳腕,被金屬器具綁在牆上的情景。
我意想不到地,成為了屍體的第一目擊證人,便陷入了被執拗的警察,做事件取證的困境之中。被害者雖然不能說,與我完全不認識,但是,也只是一個在街角偶遇,攀談了三言兩語的朋友。
當警察問我:為什麼會在深更半夜,跑到“月亮企劃”的攝影棚裡去的時候,我便老老實實地說出了所有事情。因為我的雙胞胎兄長,已經失蹤一年多了,我在繁華街角處,偶然看到了一個與他長得很像的人,所以就趕忙追了上去,結果那個人是被害者的戀人,名字叫作五條茂……
“這麼說來,我也總覺得你和五條茂,長得臉型很像。”其中的一個警察繃著臉回答。說話的時候,倒也不是顯得那麼不螅�恕;蛐恚��糾淳褪且桓鮒揮姓庋�桓泵嬋椎哪腥恕�
很快,落在案發現場的行動電話的主人,已經查明瞭。正如我們所推斷的那樣,機主就是唐澤正芳。雖然,他在去年已經因為類似的事件被捕,但是經過精神鑑定,被確認為是一個心神喪失的研究生。
就在一個月之前,他從醫院裡跑了出來,自那以後便失去了蹤影。一個月之間,他究竟藏身何處,還不太清楚。
在行動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