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向。他們兩位就像是順從的小狗一樣,完全按照我的想法做事。

“6月的第二個星期天,我和你們每一個男人都約好,要在上午11點的時候見面。將你們三個男人,都引到這裡以後,將一年前撕破的婚紗,還有之前偷偷拍攝的,你們那些有失體統的照片,都拿來給你們看,然後再背叛你們……並且,我還想要徹底査明‘製片人’的身份。”

我終於恢復了冷靜。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又開始凝視著豬原佑司。

“在舉行婚禮的前一個月裡,我便著手開始做一些準備。為了避免在我的目的達到之後,與你們糾纏不清,我就把所有的痕跡都消除了,連在‘乞力馬扎羅山咖啡廳’的兼職也辭掉了。”

我不再猶豫了,咬牙切齒地繼續說著。

“舉行婚禮的那一天,我把婚紗放在祭壇上以後,便藏在了風琴後面,悄悄地看著事情的進展。最初推開禮拜堂的大門的,是那個佐脅。他比約定好的時間,早了15分鐘到達。他照著鏡子,一邊一次又一次地,梳理著自己的頭髮,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著裝。看上去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放在祭壇上的婚紗。

“最先發現婚紗的,是野村。他是按照約定的時間到的。他們看著撕破的婚紗,都似曾相識,簡直就要嚇得飛奔出去了。當他們都知道,彼此都是來與我結婚的時候,終於明白了所有事情。直到那個時候,他們才想起,松井祥子這個女人,就是自己曾經襲擊過的那個女人。”

我閉上了眼睛。那兩個人的對話,我至今都記憶猶新……

“也許,我們都被那個抗髒的女人,巧妙玩弄於股掌之間了!……”

“到底想要幹什麼呢,那個女人?她是想要報復我們嗎?……”

“報復?……啊,不!……可是,我們也是被‘製片人’威脅著,沒有辦法才強姦了她的。這麼說起來,我們也是受害者啊!……”

這個時候,傳來一陣小型摩托車的聲音。一聽道這種馬上就會媳火的摩托車的引擎聲音,就知道是豬原佑司來了。

佐脅望著窗子,偷偷看著外面的情況,慌慌張張地說:“喂,那個就是‘製片人’啊!……”

“當時,我受到的衝擊,至今都不會忘記!……”我冷冷地對著站在我面前的豬原佑司,截鐵地說,“需要報復的人,竟然不是四個,而是三個豬子。操縱相機的人和‘製片人’,原來竟然都是同一個人。”

“你這個王八,就是那個我最憎恨的人。”我咬著牙,繼續往下說起來,“我不願意相信。我從那個地方逃出來以後,三個月以來,我一直在懊悔著。但是,一切都不會再回到從前了。我不可能停止我的這次報復行動。我給你寄去的錄影帶,你也可以把它當做是我的宣戰書。”

“啊,祥子……”豬原佑司溫柔地乞求著。

“畜生,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不要這樣肉麻地叫我!……”

我把水果刀的刀尖,指向我自己的咽喉。我已經不再猶豫了。

“畜生,我就是在這裡,被你殘忍地殺掉的。”

第20章

沉默良久,時間飛逝而去。我與祥子面對著面,卻誰也不說一句話。

“祥子,你……”我首先打破了沉默的局面,“你誤會了!……”

“現在,你說什麼,都已經晚了!……畜生!……”祥子用水果刀,抵著自己的咽喉,一字一頓地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不,你冷靜一點,先聽我說。你決定把我,當做一個應該得到報復的人,你究竟有什麼理由呢?”

“我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你和U君——三笠勇紀,實在長得很像。‘三好膠捲店’的店長,看到我手裡拿著的U君的照片,就說是這個傢伙,來買8毫米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