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把盒子弄到國外市場上,一轉手就是吃喝不盡的金錢哪,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面紅耳赤,甚至能聽到心跳的“咚咚”聲。

珍姨看我和席苗一個個興奮得目瞪口呆的樣子,臉色一沉,旋即又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你們倆想什麼呢?是不是想發財了,呵呵。”

我和席苗相視一笑,接著雙雙臉色通紅,顯然被這中年美婦窺破了心中的秘密,感覺很不好意思。

珍姨倒沒有繼續取笑,只是換了一副比較鄭重的口氣,說:“剛才我感覺了一下,這盒子裡應該有東西。你們想,盒子都這麼貴重,被盒子保護的東西豈不是更加無價?如果能開啟盒子,不知道會有多少驚天的秘密或寶貝呢。”

我忍不住問道:“這盒子嚴絲合縫,怎麼開啟?可不可以用鋸子什麼的?”

珍姨搖搖頭,說:“不行,朱玉有兩大特點,第一是自動癒合,第二是具有靈性。據說這東西不但有靈性,還有感情。如果它感覺自己受到了粗暴對待,會以一種自殺式的方式改變自身結構,將玉石化為齏粉,隨風而逝。如果主人能和朱玉進行心靈上的溝通,它又可以配合主人做出許多不可思議的奇蹟來。這其實是一種活著的有生命的玉石,如果你用鋸子將它生硬鋸開,也許不等你鋸開盒子,盒子連同裡面的東西都會在一瞬間化為烏有,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這也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我簡直象聽天方夜譚一樣聽這位珍姨侃侃而談,世界真是太奇妙了,居然會有這麼稀奇古怪的寶貝,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席苗有些不甘心:“珍姨,照你這麼說,我們就沒辦法開啟盒子了?”

珍姨沉吟了一下,說:“開啟自然可以開啟,但卻不能心急。如果你們說的屬實,這盒子很可能就是那位祝先生留給你們的,我想他一定不會留一個打不開的盒子給你們。既然他選擇了這麼奇怪而又貴重的材料作為保險,一定有他的良苦用心。俗話說,心病還得心藥醫,解鈴還須繫鈴人,要開啟盒子,還得靠你們倆多動腦筋。別光想著發財,盒子裡面的東西才是真正的寶貝,呵呵。”

席苗的臉又紅了,珍姨卻站起身來,說:“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去給你們準備飯菜,你倆在這裡好好歇著,盒子的事以後再慢慢解決。”

珍姨走後,我和席苗坐在客廳中面面相覷。兩個人都盯著盒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良久,為了打破尷尬的氣氛,我小聲問席苗:“席姑娘,我看你這位珍姨可不是一般人,這麼難得一見的寶貝她都如數家珍,絕對是見過大世面的,怎麼會一個人獨居在這地方?”

席苗一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不等她說話,繼續單刀直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珍姨恐怕也是組織上的人吧?”

席苗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珍姨早年留學南洋,見過不少大世面,認識朱玉原本也不奇怪。”

我卻不以為然,一個年紀並不算太大的女人居然對難得一見的朱玉如此熟悉,對其特點和價值都瞭如指掌,很難想象。如果這女人的身份不特殊,怎麼會這樣氣定神閒,更主要的,怎麼會住在這樣一個幽靜而又偏僻的山中,這絕不尋常。

席苗知道我懷疑珍姨,甚至也懷疑她,但就是不做解釋,我也不便刨根問底,只好一個人喝起了悶茶。席苗則在一旁抱起那個朱玉盒子,翻來覆去地把玩和研究,以期能和那玩意取得感情上的溝通,我不禁有些暗暗好笑。

功夫不大,珍姨回來,說飯菜已經做好,讓我和席苗去吃飯。我放下茶杯,起身跟著席苗去餐廳吃飯。

到了餐廳,不由吃了一驚,原來廚房裡不止珍姨一個人,還有個年紀稍大的女人正在忙活,看樣子應該是保姆一類的傭人。怪不得時間不大就可以開飯,原本我也懷疑氣質那麼高貴的珍姨怎麼會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