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案,要不是簡舒禾把你哥扛出來,你哥早就死了!而你也不會有今天!”

“怎麼會這樣……”

劉書鶴:“簡舒禾不會回到你哥身邊,他註定求而不得。”

秦禮淮這兩天遭受太多爆炸性資訊,腦子嗡嗡作響。

想起來了——難怪秦肆言今年總是失魂落魄,周身縈繞一股悲痛。

他站不穩,緊急抓住扶手的柱子。

最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十樓的病房。

秦肆言後背有大面積的燒傷,有道四厘米多的深疤痕,從左眼角延伸到頭髮裡,觸目驚心。

面部以後可以去微整,可大腦與記憶呢?

秦禮淮總覺得自己長大了能撐起一片天地,可真遇到了事,又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他緩緩蹲坐在地上,捂著嘴放肆流淚。

發洩完情緒,他收拾好儀容儀表,進了病房內。

秦肆言躺在床上,嘴巴咀嚼著:“弟弟,還有糖嗎?”

他的眼神不犀利兇狠,也不呆滯,反而透著股涉世不深的清澈感。

秦禮淮難受得要命,從抽屜裡拿了兩顆石榴糖給他。

秦肆言心滿意足收下糖,打算留一個傍晚吃:“我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你出來旅遊,有人無意扔的菸頭燒著了木屋,你就受了傷。”

秦肆言認真點了下頭:“外面不安全,我們早點回家。”

秦禮淮忍著酸澀:“好。”

他呆坐著,看秦肆言吃完糖,看了幾集蠟筆小新,又入睡。

哥,以前的事,你忘了就忘了吧。

這好像也沒什麼不好,愛而不得,你會更痛苦。

你從鬼門關走一趟,或許這遭算解脫,以後咱們就往前走吧。

病床上的秦肆言睡得很沉,睫毛濃密,忽略那道傷疤,他五官輪廓硬朗迷人。

另外一邊。

許赫章跟池望想進去病房看看簡舒禾的情況,卻被一扇大門攔住。

進不去,只能去找醫護人員打聽情況。

主治醫生們的嘴很嚴,問不出。

有個實習護士見他倆長得太好看,不小心被套了話。

得知簡舒禾已經脫離危險,這才鬆了口氣。

今日門外發生的一切,簡舒禾通通不知道。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昏迷後發生的事。

她飽飽睡了一覺,醒來後想到跟霜序的那個吻。

突然就親了,這算什麼事?

算談了嗎?也沒說呀。

這可不是bobo,而是第一個kiss啊!

雖然不是搞純情青春愛戀,但也太……總覺得很怪。

霜序在她糾結時進來,坐在床邊告訴她縱火真相。

思考話題被岔開,簡舒禾氣得捶床:“這惡毒臭蟲,我上輩子是挖他祖墳了嗎?”

“我把人抓起來了,你要不要親自報仇發洩?”

“要的要的!”

昨天的火災,簡舒禾只是被煙燻暈,身上有少量燙傷,不嚴重。

她能自由行動,而且不再感覺疲憊。

霜序帶她到度假村裡,擔心燻著她,特意讓人沖洗了溫澤御身上的化糞味。

簡舒禾扇了下鼻前的空氣:“有點臭。”

霜序傷人是有一套的:“他今天成了太監,不知道會不會漏尿。”

“是嗎?”簡舒禾笑容放大,俯視地上的人,“小溫子,現在感覺如何?”

“滾你麻批!去死(屎)!”

簡舒禾十分清楚現在誰強誰弱,用力踹了他的臉一腳。

“你是馬桶吧?一生使命就是為衝糞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