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吧?”那個老羅軍醫眼皮一挑打了個眼色。

“乖乖,你沒看錯?綠皮兒的?國安那幫畜生的人?”徐連長打了個哆嗦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那你看。這幫人都是變態。別的我不知道,你就說這位女長官。肩膀上很明顯是槍傷。可是卻說子彈已經取出。但是傷口處沒有任何割開的痕跡,只有一個彈孔而已。而且沒用任何藥劑的情況下,傷口也已經止住了血。你說神不神?”老羅軍醫,一臉不可思議地道。

“你是說……?內功?”徐連長做了個執行內功的手勢,然後臉上的表情更加震驚:“媽呀,東方不敗啊?”

“噤聲,我看,咱倆還是聊點兒別的吧。最好把這事兒忘了。要是讓別人聽到就糟了。”老羅軍醫老成地道。

“對對,老羅,你自己去吃飯吧。我現在可吃不下去飯了。我還是想辦法找找營長吧。都在一個鍋裡攪馬勺,怎麼也不能看著他上軍事法庭啊。國安那幫傢伙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徐連長說道。

“那你快去吧。我趕緊扒拉一口飯,還得去麻醉那個什麼楊得柱呢。這小也算倒黴,碰到了女煞星。我看他啊,就是一個小農民,哪有可能是特工啊。你看把那女的緊張的。走了。”老羅說著拐向了食堂。而徐連長則快步拐向了別處。

軍裝女子和衣躺在一張病床上,似乎誰得香甜,半個小時左右,她卻毫無徵兆地睜開了眼睛,然後悄無聲息地來到了病房門口。過了不到半分鐘,敲門聲響起。然後門外喊道:“報告,駐藍海西郊陸防營營長張守成前來報道。”

軍裝女子鬆了口氣,開啟門,就見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軍人正站在門口。這張營長啤酒肚鼓鼓著,一米八左右的身高,體重怎麼也得二百五六十斤。

軍裝女子眉頭輕皺道:“張營長很忙啊。那,這是我的證件。”軍裝女子輕輕地帶了一句,然後地上了證件。

那張營長哪能不明白對方所指,陪著笑道:“呵呵,瞎忙。瞎忙。哪有你們國安忙啊。需要什麼協助您儘管吩咐就是。”

“張營長,我們倆沒有從屬關係。你不用這樣。我需要的幫助都跟徐連長說了。此次得到貴營的幫助,我劉美美不勝感激。”軍裝女子劉美美對待張營長顯然比徐連長要客氣幾分的。

“好好,不用客氣。有什麼別的需要,隨時說話。對了,這是給你準備的衛星電話。”張營長客氣了一句,然後趕緊遞上徐連長給他的全新的衛星電話,而其在衛星電話背面還帶了一張面值兩萬,可以提現的購物卡。

“這是?”劉美美接過衛星電話,同時也感受到了購物卡。掃了一眼,輕皺了下眉頭。

“哦,沒什麼,沒什麼。我在藍海市還有幾個朋友。美美你第一次到來,我這個做地主的,也算略盡地主之宜。還請美美笑納。”張營長套著近乎道。他這一招也算是被逼無奈之舉,他跟劉美美雖然是軍職平級。但是怎麼說這個國安小兵也要比他強勢太多了。再說人家年紀比自己小十歲有餘就跟自己平級了。想來背景也必然深厚無比。而他擅離職守的把柄被人家抓到了。他怎麼能不心急呢。所以處於無奈,他只好再主動再送上一個行賄的把柄,也算是把自己的命運交到了對方手中。如今他只希望這個劉美美,不是一個少不更事的世家子弟。莫要不理解他的一番心意。

“哦,知道了。先這樣吧。張營長,我受了點傷。需要休息。你的公務也挺忙,我就不多佔用你時間了。你先忙吧。又需要我再找你。”劉美美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然後毫不客氣地關上門反鎖了。絲毫沒有讓張營長進去坐坐的意思。

而張營長這時卻長長地出了口氣。心說,這一關總算是過了。還好這丫頭是個見過世面的。既然把自己當成是屬下對待了。想來自己這營長的職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