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都變得非常明顯。

以前就是“寬肩窄腰腿玩年”了啊……

現在就更別提了。

陸可琉換好衣服出來,用毛巾捂著腦袋,想要止住腦海裡荒唐的畫面,好在有位小學妹跑來喊她去開飯,人說溫飽思淫/欲……肚子裡的一陣空腹感總算拯救了她。

下午因為稍微受到一些驚嚇,晚上陸可琉的胃口不算太好,只是吃了一些清粥小菜。

她吃完回到住處打算繼續開工,誰知,竟然在工作室看到了正被幾位年輕人圍著討要簽名和合影的賀洋!

他是剛拍完今天的戲份,只脫了假髮,還沒來得及換戲服,來這裡找她的時候立刻被人認出來,之後的尖叫、狂喜間或圍堵都是情理之中,賀洋倒也沒怎麼在意,現下還坐在位子上拿著紙筆,認真地低頭側目,似在給他們寫留言。

儘管他總是看上去給人一種距離感,可是,微微一笑的時候還是很有溫潤俊朗的親切之意。

賀洋一抬頭就看到陸可琉站在門口,神色還有幾分錯愕,她長髮披散在肩膀處,露出一側素白的頸項,見到他,便又頓了頓,才往前走了一步,行動間黑髮一瀉而下,如浮動的清水,還透著淡淡水光。

她長得精緻,五官似被墨描過,即使脂粉未施,也有一些眉黛春山的俏麗。大概是長年與建築學打交道,氣質中又多藏大氣爽朗,少了幾分溫婉,但眼眸之間明亮盈潔,著實惹人留心。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房裡的燈光不是很亮,籠罩在倆人身上有些淡淡的黯光。

陸可琉又走了幾步來到他面前,對他眨了眨那雙漆黑的眸子,那份神情卻晴還雨,把氤氳的房間都照亮了些許。

“你怎麼來了?”

周圍的同事們頓時個個學會了擠眉弄眼,偏生就她不鹹不淡,好似根本沒什麼值得他們在意的地方。

賀洋的眸色映著房中的燈火,如有點漆,他壓低嗓音,聽起來特別魅人:“代表劇組‘慰問’你。”

簡單幾個字頓時迷倒身邊一群男女。

最後,陸可琉只好親自驅散這些看熱鬧的人:“你們一個個的簽名都要到了沒?這位大明星賀洋是我以前的學長,能不能讓我們敘敘舊啊?”

終於等到這些人嘻嘻鬧鬧著被“請”出去了,陸可琉才去把劇組給的東西拿了出來,放到他面前。

賀洋卻是看也沒看一眼,只說:“你在這裡工作很久了。”

陸可琉沒留意這是肯定句式,轉身去找杯子,邊走邊說:“嗯,是啊,我讀研的時候就來這裡了。”

看她精神狀況良好,賀洋沒有再問別的,而是與她聊起工作:“那你平時主要負責做什麼?”

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陸可琉停頓了一下加水的動作,才輕輕應道:“目前來說就是前期的設計圖,還有修復過程中的協助,包括記錄、研究什麼的,有時候測繪方面的也會協助。”

古建築修復的工程非常龐大,簡單來說需要前期調研、設計、施工和彙編歸檔,然而這其中幾個階段都要分門別類,涉及到的工作量和方方面面,簡直不可估量。

她說了一會兒,有點專注,其實,在“靖南”的很多事情還要靠老師和專家們去做的,那麼深入規範而又不能拘泥的工程,又得特別精專,她這個新手也是敬謝不敏。

把涼水端到賀洋麵前,見他像是有在認真聽她講述這些專業性的東西,陸可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掩飾一般地走回去,再給自己倒水:“總之是很枯燥的工作,你不感興趣的。”

聞言,賀洋唇邊彎著一抹淺笑,偏巧她轉身的時候也看見了。

他唯獨笑起來和她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但,陸可琉開始察覺到自己正在不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