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栓牢牢的插緊。

一進門,他臉上的淡然立刻消失不見了,一把從後面把婦人摟在懷裡,雙手在她高聳的胸前大力揉搓著,口中鼻端發出重重的喘息聲,嘴不住的親著婦人露出來的一抹雪白的脖頸,低低道:“姐,想死我了……”

那小婦人啊的一聲低呼,卻不是驚叫,而是一種媚到了極致的誘惑,脖頸被熱氣打的癢癢的,她一張俏臉不由得羞紅了,低低道:“你這小沒良心的,今兒早出去的時候不是剛弄了姐一次麼?那般大力,姐睡到現在才剛緩過來……”

“那也不夠!姐的身子,我便是一直弄,弄到死也弄不夠。”張麻子喘著粗氣,大手已經從衣襟裡面滑進去,抓住了那宛若大水蜜桃一般挺拔的酥胸。

他嘖嘖一聲,在婦人耳邊低聲道:“姐,你這兒咋又大了?怕是現在兩個手也捧不過來,又大又挺。不是說奶了孩子的都得耷拉下去麼?”

這美豔婦人羞紅著臉,忽的一伸手,兩根手指頭便提溜住了張麻子的耳朵,嗔道:“你怎地知道的這般清楚,莫不是趁姐姐不在自家出去偷嘴兒了?”張麻子卻不答話,只是手上的勁兒更大了一些。婦人給他捏的爽利,嚀嚶一聲:“姐這處,留給你吃呢!”

%77%77%77%2e%64%75%30%30%2e%63%63/

斯時何時?戰亂之時! 一七四 狠人

張麻子讓這句話撩撥心裡一團火噌的一下便是竄了上來,半拖半抱著婦人來到拆柴房和院牆夾著的窄窄的這個小過道里,這小過道里面卻還擺著一張椅子,他一屁股便坐在那椅子上,把婦人抱在自己懷裡…

他讓那婦人面對著自己,婦人一張粉臉上已當了拿去賭錢,不到四十就一命嗚呼。

張香兒十歲的時候就許了人家,也算是門當戶對,據說那家老爺還是個秀才。可惜當她十五歲嫁過去的時候,張家已經敗落的不成樣子,母親臥病在床,連嫁妝都拿不出來。

這麼寒酸的嫁到人家裡去,受氣兒也就免不了了。

張香兒的夫君也不是個東西,沉迷於杯中物,日日在外喝得爛醉,回來便打她。張香兒的婆婆嫌她沒帶東西過來,只是冷言冷語。可憐張香兒這邊受了氣捱了打,那邊回了孃家還要強顏歡笑,只說一切都還。

只是當有一次手臂上的傷再也遮不住的時候,她才哭著說了實情。

從那日起,每次張麻子都要送她去婆家,當著她婆婆和丈夫的面冷言冷語的說上幾句不怎麼好聽的臉子話,也讓他們收斂了一些。

有一次他送了姐姐去婆家,結果正巧趕上張香兒的相公喝得爛醉回來,見了張香兒上來就要打,被張麻子給狠收拾了一頓,拉著姐姐便走。

結果時辰晚了,已經天黑了,當他們走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被幾個人攔住了。

是幾個潑皮無賴,他們看著張香兒,臉上全是淫邪。

張香兒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成親之後,更是多了幾分成熟的誘人魅惑。

張香兒嚇得不知所措,這時候,年僅十三長得還不如她高的張麻子站出來:“她是我姐姐,想要動她,你們得先讓我死!”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很堅定,就像是一堵厚重的石牆。

“廢了他!”為首的那個招呼了一聲,幾個潑皮無賴撲了上去。

為首那潑皮一腳就把張麻子給踹翻了,然後幾個人上去拳打腳踢,狠狠的踢他的肚子,拽著他的頭髮讓他臉朝著他們,然後耳光狠狠的扇了上去。一個接著一個,輪流的上前打。

張麻子被打的嘴裡血沫子一個勁兒的往外冒,牙也打掉了,嘴唇也打爛了,耳朵鼻子都往外流血。

他也不還手,只是用一雙狼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