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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戰鬥而已。結果就是由於貪心,跟蘇以墨攪和在了一起,上門來討要公道。問題是董策吞進去的東西,哪裡有吐出來的道理?孫常採給董策套出了話兒來,然後立刻便是給他安了一個建奴奸細的大帽子……
董策口述,白忠旗記錄,寫了一份兒所謂的黃二虎的供狀。
“罪犯人黃二虎……供認……應州城北十三里,有莊名五里寨,內有孫某……土布……陽和……崇禎七年某某月某某日。”
讓一個家丁咬破中指在上頭摁了手印兒,這罪名就算是正式成立了。而這一切,都是當著蘇以墨的面兒乾的,真可謂是無法無天,明目張膽,猖狂至極。
蘇以墨當時就給氣的差點兒暈過去。
但董策就是這等人——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也不遵循一些大夥兒約定俗成的規矩。他這麼年少得志,身居高位的一個人物,理當是心高氣傲,容易衝動才是,卻是如此的奸猾,更會耍弄出這等無賴手段!
對付這種人,你除非力量比他強,武力足夠橫,否則真是拿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什麼讀書人的身份地位?什麼文貴武賤?什麼規矩?什麼鄉黨勢力,同窗同年的關係,在他眼中,屁都不算!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沒本事你就被我弄死!
蘇以墨很顯然不是董策的對手,至少當時不是。所以他也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孫常採被打爛了滿口的牙,打爛了舌頭,押進了磐石堡。
不過之後蘇以墨倒是很安分了一段時日,孫常採的家人也沒找過來,倒是不知道蘇以墨用了什麼手段。
至於孫常採的下場那就很悽慘了,董策親自下了指示:“不堪用刑,拷打致死……”
孫常採給吊在這監牢裡頭,被板子給生生打死,全身上下,已經是沒有一塊兒完好的皮肉了。相信便是最熟悉的他的人,也未必能分得清這是誰。而後屍體便是被拖出去扔到了安鄉墩後面的山林中,自然有那些在冬天飢腸轆轆快要餓瘋了的野獸來處理這些東西。
院子的大門上面,放著一塊木頭匾,上面寫著碩大的一個‘監’字,這牌匾簡陋的很,就是一塊兒粗粗打造的木板,上面的木刺兒毛邊兒還都沒有打磨的平整乾淨,很是粗糙。而下面只有門洞,卻是連大門都沒有,空蕩蕩的。
還沒來得及上門板。
進了院子,這院子的格局就跟一個不帶抄手遊廊,不帶南房的四合院兒一般,正面有北房,東西兩側也有廂房。不知道這裡原先是做什麼的,周遭的一圈兒圍牆足有兩丈多高,裡面的房屋都是高大堅固,用的都是兩尺長一尺寬的大青石修建,看上去各位的森嚴。
按照規矩,北房中間的那一間,給改成了獄神廟,裡面供奉著皋陶的神像。
董策淡淡一笑:“既然來了這兒,咱們便守著規矩,來啊,把這廝帶到廟裡祭拜一番。”
“是!”
幾個家丁應了一聲,便是拽著張二三的衣服把他給拖到了皋陶的神像前,一踢膝蓋彎,張二三腿一軟便是重重的跪在地上,頓時是痛徹心扉,慘叫出聲,但是他嘴裡給塞得滿滿的,只發出了一陣嗚嗚嗚的聲音。而後董勇振便是摁著他的腦袋狠狠的往地上磕去。
結結實實的三個響頭磕完,張二三額頭上已經是一片鮮血淋漓。
董策擺擺手,指了指東邊兒第一個廂房,幾個家丁便是押著張二三進了房門。
屋子沒有開窗戶,這裡又沒什麼人氣兒,潮溼的緊,因此門一關上,便是給人一種非常昏暗的陰森森感覺。
張二三給往地上狠狠一扔,周圍幾個家丁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董策指了指他的嘴,董勇振會意,把他嘴裡塞著的那一團破布給抽了出來。
張二三嘴一得自由,立刻便是哭天搶地的慘叫痛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