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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留她的,如此莽撞行事的蠢鈍之人,紀廣居要她何用。
何婉今日之舉可謂是犯了眾怒。
璧人駕馬疾馳,只見一道身影極快的從眼前閃過,城門的守衛都未能將其攔下,眼見著那人騎黑馬鬧得街市人仰馬翻,只能在後面追趕,最後將其飛身下馬衝進丞相府,便都消了心思,知曉奈何他不得。只能灰頭土臉的收了追趕的兵隊離開了。
紀羲禾衝進丞相府,貫來喜怒不形於色的臉上佈滿了盛怒。實乃一尊煞神,遠處的奴才見了他,想要繞道走開卻不覺僵住了腳踝,動彈不得,只有頭頂上豆大的汗珠可以隨心流下。
紀羲禾臉色陰寒,直徑去了自己的院中。
彼時,何婉已去,妙珠璇魚兩人仍被押在柴房中暈迷未醒。
紀羲禾破門而入,朝屋內看去,正與一雙空洞無神略有些飄忽不定的眼眸堪堪逢上。
何瑾躺在榻上,側著腦袋望著紀羲禾。見那人朝自己趕來,何瑾用殘餘的理智集中起精神,她迷糊無神的眼眸中逐漸有了焦距,不覺安心笑開。
偌大的床榻上,何瑾衣裳整潔安然無恙的躺著,只是一時半會兒迷香的藥效還未散去,她腦袋還是暈暈沉沉的,但剛才驚險的一幕還是記憶清晰,在她腦中揮之不去。
危急之時壞了何婉好事,攪了她計劃的不是別人正是丞相府大小姐紀韻瑤。
紀羲禾趕回來的路上,他府中的手下就已想出法子,他們尋思著不論屋裡有事無事,將大小姐紀韻瑤引了來都是好的,有紀韻瑤在場何婉也不敢胡來。但那幾人都不是紀羲禾院子的,不是院子裡的卻去紀韻瑤的院子告知此院子裡的事兒,便會暴露了身份,萬事不能因此叫李管家撿耳朵聽了去告知了紀廣居的。
如此,他們便想尋了何瑾身旁信得過的丫鬟小廝去給紀韻瑤報信,但妙珠璇魚已被關進了柴房有人看守,無法行事。
恰逢此時,去給馬老闆送訊息的人回了,說是少夫人身旁的小廝安福子沒被抓住,再此之前還去了茶館給馬老闆告急的。
幾人斷定,主子有難,安福子定未走遠,必在府中如他們一般想著法子呢。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他們就找到了藏身在後院的安福子。
安福子是個伶俐的,三言兩語就領會了意思。立馬趕去了紀韻瑤那處。
到了院子裡,安福子裝出一臉尋常的模樣,見著紀韻瑤只道何瑾有事請其過去商量。
僅是這般,紀韻瑤定不會理會。
安福子瞧似無意的又加了句:“何二小姐也在,似乎說了些什麼親上加親,二女共侍一夫的話,奴才未大聽明白,少夫人只道自己拿不定主意,老爺夫人皆是出去了,便特意來尋小姐過去商量一番。”
聽罷,紀韻瑤立即中招,皺起眉就要去。
紀韻瑤來的正是及時,守在院門前的護衛伸手便要攔下,紀韻瑤雖是丞相府嫡小姐,但指派他們的是李管家,李管家身後所站之人為紀廣居,一家之主和一府小姐,孰輕孰重,立見分曉。
護衛雖有畏怯,但死不相讓,甭說紀廣居,李管家的手段都有他們好受的,今兒個就是得罪了紀韻瑤,他們也不能違背命令。
何婉聞見屋外動靜,心中著急,加快了手腳,想趕緊了事,但愈是著急就愈是忙亂。
院子中的暗衛卻是在此時沒有了先前的猶豫,之前未有救下妙珠璇魚是怕叫何婉紀文懿瞧見自己,眼下趁著院中護衛與紀韻瑤相對持不下的混亂之時,他們暗中彈出石子替紀韻瑤解決了路障。
屋中何婉任不死心,一個不經意給奮力掙扎的何瑾,撞掉了她手中的藥丸。
藥丸滾落,何婉方想去撿,腰還未彎,就見房門砰地一聲給人開啟,紀韻瑤開門但見一粒藥丸滾落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