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這個地方,每天都皺著眉頭悶悶不樂的……我覺得……還是讓景小姐出院試試,說不定還能夠好得更快啊。”康仔有些激動。

“好,你去給她辦理出院手續吧,然後……把……”東籬景逸說到這的時候,頓了一下。

心中思緒萬千,到底那份合同,是……給還是……不給?

“什麼?”康仔不知道東籬景逸說的什麼,反問道。

“然後,把解約合同拿給她。讓她簽了,以後就不再是我的人了。”東籬景逸說這話的時候,手中的簽名筆竟然生生的被他掰斷了!

‘啪!’的一聲,筆斷的聲音將東籬景逸從思緒中拉回到了現實中。他怔怔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筆,搖了搖頭,然後從抽屜中拿出另一隻筆。

……

然後……

東籬景逸不經意之間,又看見了那個被他刻意蓋住的那張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笑顏如花。顯得極其清純漂亮,嘴角彎彎,那雙如墨的眼睛中,沒有一絲的雜質,就像是一塊從未被雕琢過的玉,但卻是完美無瑕一般。

他東籬景逸曾經將這個女人捧在心底,那個女人就這麼跌跌撞撞的闖進了自己的大學生活,然後……

卻以一場沒有說再見的方式,離開了他的世界!留下他一個人,對著照片發呆,他翻遍了大江南北,甚至用高額的工作來麻痺自己。

甚至有一段時間,他曾不吃不喝,連續了太久,結果得了胃病,住進了醫院,每天只能以營養液的方式進食。

所有的人都覺得他是瘋了,沒錯,他就是瘋了。

但是……

如今東籬景逸再次看見這張照片,卻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感覺,只是覺得懷念。那個女人……真的很特別。

……

康仔將景唯一的出院手續辦好了之後,直接將景唯一送到了景唯一的小區裡面。

將景唯一送進屋裡之後,康仔便領著一大幫子人開始了工作。

第一步,把景唯一家裡的門拆了,然後換上了自動報警的全放位監視的門,除非是三型火箭炮能夠轟開景唯一的家門,其他型別之下的,還是算了吧。

第二步,在景唯一家中佈下了各種監控攝像頭,讓景唯一黑了臉。

景唯一曾經試圖阻止過康仔他們這麼做,但是她發現,根本就是徒勞,沒意思。

索性,由著他們去了,不就是個監控攝像頭嗎?!

等到他們人全部走了之後,她找點大紅色的紙剪好全部貼在鏡頭上,讓他們監視!監視你妹!

……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景唯一癱軟的坐在了地上,真是夠了!東籬景逸,你真是個變態,你自己就變態也就罷了!還要帶著你手下的人一起這麼變態,有你這樣的嗎?果然是夠人以群分的地步!

她關上門,然後準備在屋裡找點紙,一個個給它在鏡頭上糊上。

找到之後,剪好了,都已經找好了膠水,結果門鈴響了。

景唯一透過貓眼看了看,MD,該死的康仔不是走了嗎?怎麼又死回來了?還得浪費她的時間,讓她再去開一次門。

扭開門之後,景唯一沒好氣的看著康仔:“又有什麼事?”

康仔這次手上拿著的是一個檔案袋,景唯一看了看,明瞭了。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進來吧,我去找筆。”

康仔進屋之後,才發現景唯一剛剛是在做什麼,感情是想要毀了這麼一個個的監控攝像頭?

他抽了抽嘴角,這景小姐是不是腦神經太直了?這些攝像頭全部是由美國電子科技最高研究所最新的發明,直接讓少爺空運過來了。

不僅防塵,還防摔!更不用說景小姐那個區區的紙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