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託人送醫館裡去了,你娘和你弟弟他們嗆了幾口煙,一時閉了氣,不過已經做了措施,想著一會兒也該是能醒了。”李嬸子拍著月白的手對她不停的安慰道,又用手指了指旁邊躺在的秋李氏兩人。

“娘,暮白!”月白撲過去搖著秋李氏等大聲呼喊道,眼中已是淚光閃爍,她好怕,好怕這些親人就這樣突然離去,秋李氏早間得了村民們的急救措施,已是悠悠轉醒,此刻見了頭髮烤的微微焦黃,臉上布著黑炭的月白,一時也是悲從中來,抱著月白也哭了出來:“月白。。。”

月白也不停的掉著眼淚,經歷了這一場生死,生命的脆弱讓她感到了的害怕,也感到了珍惜,也不知是怕還是喜,月白的眼淚是怎麼也收不住了,往後,往後她一定不會在叫家人陷於危險之中,她一定要變得強起來!

李嬸子也在一旁抹著眼淚,這都是造了什麼孽啊,周圍的村民見此也是搖頭嘆息,好好的一家子,如今就成了這悽慘的模樣!

哭過之後,秋李氏看到曾經破敗但是很溫暖現在滿目瘡痍,竟是又暈厥了過去。月白則是冷靜了下來,託李嬸子暫時把人安排在她們家,幫忙照顧他們轉醒,得知李嬸子他們已報過官後,心也稍稍安定定了下來,自己則是留在原地一邊勘察現場一邊回想起事態來。

門被是從外面鎖住,這事是有人故意為之自然是不用猜測的,而且周圍還倒上了油和一些為燒盡的枯草,可見那人是存了心想奪走她一家人的性命的!

要問兇手是誰她現在唯一能想到的人便是二嬸子了,想到二嬸子平日裡欺壓他們家做的或無恥或卑劣的事,想到昨日見到她時她露出的惡毒的笑臉,心中對她的猜測又加重了幾分。二嬸子,倘若這事真是你乾的,我秋月白就是下了無間地獄也定會叫你作伴,月白狠狠摳起了地上的泥土,一點也不掩飾她眼中升起的恨意!

阿福聽說了訊息便急忙趕來了,昨夜看到村西頭被火染紅了小半邊天,心中雖然猜到是誰家出事了,但卻沒想到竟是月白家出了事,現在看到月白一身狼狽,眼眶發紅,心裡是又憐惜又心疼:“月白。。。”阿福走上前去,打算攙扶起月白,眼中有著掩飾不住的擔憂。

“阿福哥。”月白藉著阿福的手站了前來,倒是對他淡然的笑了笑,看不出什麼異樣的情緒來。越往後面想月白反而更冷靜了,她現在不是要被恨意衝昏了頭,而是要想辦法趕緊撐起這個家,但是對那些做了壞事的人,必須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不多久官府的人也趕到了,好在掌管洛城的官員徐大人為人正直,聽說在他管轄的區域內出了這樣的事極為震怒,派人一定要嚴查此事,所以到場的官府衙役沒有絲毫怠慢,仔細的勘察著現場,時不時的還向月白詢問具體細節。

月白自然是向他們提到了二嬸子的事,官府的人瞭解情況後便派人將二嬸子傳喚了過來。二嬸子家和月白家離得近,昨晚便知道月白家出了事,沒有去幫忙,心中還竊喜活該她家倒黴出了事。此刻被官府的人傳喚到了現場,見月白家籬笆圍的小院子裡站滿了官府的人,且官府的人個個腰戴佩刀,神色威嚴慎人,早是腿也給都嚇得軟了,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官、官爺,這找我來是有啥事啊?”二嬸子跪在地上打著哆嗦的問道。

“大膽婦人,在本捕快面前還敢自稱為我!”一個捕快拿出佩刀橫眉冷目瞪著二嬸子。

“不敢,不敢!民婦這是一時被嚇住了才敢忘了身份的,望官爺莫怪罪啊,官爺莫怪罪啊。。。”二嬸子平日裡再橫也沒見過這陣仗啊,嚇得直給拿佩刀的捕快磕頭。

另一個看上去是捕快頭領的人攔下了剛才拿佩刀的人沉聲問道:“你可知本捕傳你來所為何事?”

“民婦。。。民婦不知啊!”二嬸子抬起頭哭喪著臉問道,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