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道,“你學蘭嬸子說得可不是虛話,說實在的,士聰就是你不來找我,我也準備去找你了,想問問家美她老子娘到底是怎麼教育閨女的,你看我一直不好登門,生怕傷了和氣,可這要不問吧,坑害的可就是我們家士勳,這樣的兒媳婦,我們可不敢要啊。。。”

退一萬步來說,若是王家美哪怕懂事那麼丁點,潘陽說這種賴賬話,潘士聰也能跟她急眼,抄傢伙跟她老潘家幹仗,可問題是他外甥女確實做得太過,連他這個舅舅看著都不合適了,人家潘家老兩口子能受得住嗎,這要是換成別人家,早就拿擀麵杖把他外甥女有多遠攆多遠了。

也就只有潘士聰,潘陽能心平氣和的跟他講講理了,好賴潘士聰還是個明白人,要是此時換成王家美她老子娘,估計就得抄傢伙幹仗了。

見潘士聰不吱聲,潘陽又下了一記狠藥,道,“士聰,這家美的脾氣不改改,婚事我們不能辦,什麼時候脾氣改好了,我們再來談過大禮的事。”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潘士聰哪還有臉再待下去,沒坐幾時就告了辭,等潘士聰出了老潘家門,剛才一直不敢放一個屁的潘士勳才敢問道,“阿噠,真不給我和家美結婚啦,好賴她還有我的娃娃呢,這樣不成。。。”

潘陽嗤笑了一聲,拍了拍潘士勳的肩膀道,“只要你沉得住氣,阿噠可不會坑害你,你是想要個懂事點的媳婦,還是狗屁不通天天跟你吵架幹仗的?”

那還用說嘛,除非潘士勳是真呆傻,不然誰想要個狗屁不通的媳婦?

潘士聰一身勁的趕來老潘家,灰溜溜的回去,王家美老子娘都還沒走,跟潘士聰女人嘮著嗑,等著潘士聰訊息。潘士聰前腳剛跨進堂屋門,王家美她娘就忙問道,“怎麼樣,潘家人是怎麼說的?”

為了王家美的那點事,可算把潘士聰的臉給丟盡了,現在聽他妹子這麼問,潘士聰一肚子火,惱聲道,“回去好好管教管教你閨女吧,人家可表態了,你什麼時候管教好了,人傢什麼時候過大禮,管教不好,人家可不敢要這樣媳婦!”

王家美她娘頓時就傻了眼,急道,“還不過大禮,那我們家美馬上就顯懷了,可怎麼辦!”

提起這個,潘士聰更來氣,狠狠拍著八仙桌道,“要怪就怪你自己,怎麼教的家美,正常人家的閨女能那樣。。。”

潘士聰氣得都張不開嘴說下去了。

王家美她老子一聽潘士聰說這個,回了一句嘴,道,“也不全是我們家美的錯,他老潘家人要是想賴賬,什麼藉口都能拿得出來!”

王家美她娘符合道,“就是,就是,我看他們就是想賴賬!”

見他妹子、妹夫還一身勁的把錯怪到人家頭上,潘士聰瞬間有種雞同鴨講的錯覺,無力的擺擺手道,“行了行了,聽我一句勸,你們還是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家美吧,其他說什麼都是多餘。”

王家美她娘哪會願意啊,當即瞪眼道,“那不成,我得親自去潘家問問潘兆科到底打的是什麼鬼主意,他要是真敢賴賬,那我。。。那我絕對不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奶奶的,誰敢讓我不舒坦,我也叫他不安生!”

王家美老子娘說什麼也要上老潘家門去找潘兆科兩口子論理,眼下都已經夜裡十來點了,潘士聰兩口子一個拽一個,勸他們別這麼晚了還去打擾人家休息。

王家美阿噠兩眼一瞪,大聲道,“我們氣都氣得睡不下了,還能叫他們睡得快活?!”

眼看拽也拽不住了,潘士聰他女人氣得錘了潘士聰一拳頭,惱道,“看看你乾的好事,好好的非要多事把家美說給兆科叔家老二,你自己外甥女什麼德行你心裡不清楚啊,但凡是個順當的姑娘,還能拖到十八都沒嫁出去?!”

潘士聰心裡也是煩得不行,扯嗓子吼了他女人一句,“好了!事情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