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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元子算到有了因果,自然會派人來喚。
胡夫人便是幾百年前丈夫被和尚捉了之後來此求見過鎮元子,同樣不得山門而入,想必是與大仙沒有因果緣分,這次為何因金童的“不知名病症”便指點銀童來此求見呢?自然是她的想法的。
在胡夫人看來,兩個“孩子”雖然來歷不明、懵懵懂懂,可是一身法力修為卻不在她之下,路子又十分奇怪(至少在她一個截教中人看來是十分奇怪)只是她本身也是個沒本事的妖jīng,哪裡能教養的好?道門中人算因果、佛門中人說緣分,都是一個意思,那可是千奇百怪,不定哪跟線繩兒搭上了就是有緣,因此,何不趁金童“得病”的由頭催促他們兩個來一趟試一試?如果能和鎮元子拉上那麼一點關係,牽扯上一點點的因果,再獻上寶貝,別說鎮元子賞顆人參果或者收他們為徒了,便是稍稍得那麼點兒好處也一輩子受用不盡,金童的神智簡直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了。所以胡夫人帶著她識別不出的頂級法寶七星劍,巴巴的跑來送給銀童,並且準備耳提面命一番,使他們兩個千方百計找點理由留在五莊觀。
胡夫人一路疾行,把一眾丫頭跑的叫苦連天。到了萬壽山下,先找了下處,然後逐個村鎮打聽金童、銀童的下落,問了三四天,兩種相貌全問遍了,硬是沒人見過,胡夫人心裡有點犯嘀咕,也不知兩人是走錯了路尚且沒到,或是來的快直接上山了,只好耐著xìng子等著。
這一等,又是五天。
按照胡夫人與金童銀童的速度差和開始時間,其實就差兩天便能等到金童三人了,可偏偏在這個時候,事情就出現了變故。
………【第七章 中計】………
這rì胡夫人正在鎮上酒樓枯坐,身邊丫頭全派出去打聽金童銀童的行蹤了,只有最小的丫頭小金玲在側,胡夫人心急火燎,又是擔心兩個孩子,又是怕丫頭們不懂世事惹了麻煩,不住嗟嘆,後悔當初自己老神在在,讓銀童一溜煙就走的找不著,小金玲只好低聲勸解。
酒樓裡卻不止她們一桌,隔壁雅間裡有兩個東土來的修道人,一個名叫丁茂,一個名叫胡遠,都是南方的方士散修,修煉了二百多年,俗世之中也算個高手,可是久久沒有突破瓶頸的跡象,元嬰結不成,又沒個名師指點,眼見壽元將近,只怕須臾就要無疾而終了,兩人是在拜訪名師的時候認識的,同病相憐就結伴而行,從東土來到西方也算曆盡了千辛萬苦,他們法力低微,連飛帶走,到了大致地方又找了一個多月,在萬壽山又住了兩年,始終不見大仙召喚,心裡已經沒了指望,也是整rì在酒樓枯坐,唉聲嘆氣。
這天丁茂、胡遠正在閒坐下棋,忽然丁茂耳朵一動,聽見了外面的聲響,再聽了一會兒,手一抖,心裡犯了嘀咕。原來他聽見胡夫人說:“帶了寶貝,本想教兩個孩子拿來作個通天的路徑,哪知遇見這等事,可見還是緣分不到,強求不得。”
丁茂黑白子也不下了,坐著思來想去,胡遠好奇,四下感應了一下,也沒什麼特別情況啊,見丁茂眼珠亂轉,又不好立刻就問。丁茂拿定了主意,以真元佈下了隔音罩,低聲說:“胡道兄,你我命蹇,此生怕是破不了那一關了,你可有什麼打算嗎?”
胡遠笑道:“修道本是逆天行事,沒個天命,還當真就是成不了事的,你我苦修一世,連個家眷全無,卻也不用再回故鄉啦,隨遇而安,心平氣和,求個下輩子有福吧,嘿,也只好如此。”
丁茂盯著胡遠半天,又小聲說:“胡道兄,眼下卻有個機會,說不得有些冒險,最後也不一定能成事,不知你可願意陪我搏一搏?”
胡遠眼中jīng光一閃,想來丁茂所謀並非什麼善事,可是有那麼一個機會,怎會捨得放棄?兩人對上了心思,開始嘀嘀咕咕計較起來。
丁茂說了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