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影橫亙在他身前,身披黑色蓑衣,頭戴著遮住面容的斗笠,那黑色的衣服有種溼淋淋的感覺。這個人的眼神中充滿了邪惡,悵然的盯著自己,毛躁的鬍鬚,凌亂的長髮變得古舊。這個人是誰?會是宿敵嗎?東方旭沒有絲毫把握來面對眼前這個可怕的人物。他微恙的挪了半步,可是仍舊是不能看清他的模樣。他可以感覺到那股眼神中的可怖,是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

他看著他,兩人誰也沒有動彈半分,彼此觀望。難道這就是正真的高手,高手在動手時,往往先是觀其色,正其義。東方旭雙眼微眯,不是藐視,而是用自己的心眼神識來觀察他。那個古怪的人像是剛剛甦醒,身體清微的隨風而動,手中的一柄長劍如嚎篁的聲音般清脆,劍聲如蜻蜓點水般橫立在半空,劍鋒直指東方旭面門。

“敢問閣下是誰?為何要阻攔我的去路。”

東方旭早已經忘了自己還在聖度異界,說話的時候自然是沒有顧慮太多。負手而立,手中缺少了殘雪劍。這時,他才想起自己沒有樂殘雪劍陪伴,而且這位老者來者不善,心下駭然。

“敢問老者,我並沒有得罪與你,為何這般神情看著我。難道我……有什麼事情讓前輩感覺到不妥。前輩是何許人也?可否告知晚輩。”

“劍魔,你是那家的小生。”

‘劍魔’,難道她就是在兩千年前,名動天下的劍魔,為劍而痴,從凡入魔,心智未定。他怎麼會在這裡。據說當年劍魔一心求勝,這才釀成了天下間第一冤案——破血奇案。從此武林中便開始有人對這個劍魔追殺,可是追殺他的人都被他殺害,無一生還。這是一個毛骨悚然的相遇,為什麼他會在這裡?為什麼我可以感覺到一種悲天憫人的疼痛,他到底是什麼?東方旭單手扣在自己的胸口,那股疼痛的感覺沿著自己的血脈靜靜流淌,蔓延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如坐針氈一般。

“劍魔前輩,晚輩東方旭,赤烈派的單傳第四子。不知前輩為何在這裡。”

東方旭目光半虛的看著他,自己的疼痛那裡是假的。看來這一戰是避免不了的,可惜的是殘雪劍不在我身邊?要不我怎麼會害怕於他,劍魔的功夫自然不是浪得虛名,武功卓卓,名噪一時。想要打敗他,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你叫東方旭,那東方葉與你和關係?”

那黑色的身影突然抖動,窘迫的神情在微眯的眼神中顯得是那麼的邪惡,不寒而慄一般。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又與我的父親相識,或許他不會為難與我。不過以前聽父親說,劍魔是一個不近人情的人,他從來不會給任何人以任何生機。來到這裡,或許在盡頭真的要面對死亡,還有什麼好懼怕的呢?小丸子,她又在為我默默祈禱,她保護我健康的回去見她。東方旭感覺到杜雪葦的心,這都是那七彩傳心結的功勞。真是奇妙,我們相隔這麼遠,我竟然能夠感覺到她的心情。小丸子,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會出去見你,我不能面對這麼邪惡的劍魔就會放棄,放棄意味著什麼,我將不能永遠見到她了。

“東方葉是家父。你是劍魔,入道的彷彿自然是不與正道義士的修煉是很相同的。你也算得上是本派的前輩,請問前輩,為什麼這痛可以延伸的心臟內府。”

“哈……哈……你知道你感覺到的傷痛是什麼嗎?那是我在修煉時的精魄,他可以讓全天下的人都會感覺到這種莫名的感動,因為我的出世本來就是一種傷痛。還記得我的父親,他是武林中最了不起的人物,可以每天見他兩次,一次是早晨,而另一次去世在他回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