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解不了兩人身上的熱氣。

“柳摯,你……真不告訴我?”宇文怒濤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問道。

“嗯,不告訴。”柳如心的男性名字是柳摯,在只有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宇文都是喚他的另一名字。“我答應友兒了便要去做。”

“她要是有危險怎麼辦?”宇文一想到路友兒深陷危險便心如刀割。

“那是她的選擇,我無法阻止也不想阻止,過分干涉她的事,那我們與納蘭衝還有宮羽翰又有什麼區別?”柳如心平靜地回答,雙眼看著蒼空。

兩人沉默,最終,宇文怒濤一聲長嘆,“柳摯,也許你是對的。”

“宇文,友兒身邊這麼多男人,你能受得了嗎?”柳如心問,其實他內心裡還是有一些不舒服。

宇文怒濤笑了,沒有無奈,“我不在乎,只要是友兒的選擇,也許你不知道,我與血天、蔡天鶴、南宮夜楓還有段修堯,我們五人是同時認識的友兒,也許就在那時便註定了我們幾人糾纏不清的命運,友兒選擇他們並非貪戀權勢,而是真的命運使然。我的命是友兒的,整個阿達城百姓的命也是友兒的,無論友兒做什麼選擇,無論是對是錯,我都將永遠站在友兒的身邊。”

柳如心也隨著宇文怒濤笑了,因為此時他也堅定了思想——永遠站在友兒一邊,讓那三世詛咒去死吧,他就算是一身女裝站在友兒身邊又何妨?友兒從未嫌棄過他,相反尊重他,憐惜他,有這樣的女子在身側,此生無憾。

宇文怒濤見柳如心笑,他也大笑起來,最終變為兩人的哈哈大笑。

冰釋前嫌。

一掃這一個月的橫眉冷對,兩人開始慢慢聊些其他事,說起了南宮夜楓在北漠國的作為,說起了達納蘇國進宮蒼穹國而後被擊退。

隨著一聲長嘆,柳如心最終還是將友兒去向告訴了宇文怒濤,而後者也略略無奈,“看來友兒最終是救了納蘭衝。”言語中少不得醋勁。

柳如心皺眉,一翻身側臥在地上,雙眼緊緊盯著宇文怒濤。“友兒救納蘭衝?友兒也不會醫術怎麼救納蘭衝?雖然列國盛傳納蘭衝一驚甦醒不過我卻不信,定然是友兒放出的風聲以定軍心,而從始自終納蘭衝也未露面,難道這一切不是友兒做的?”他指的是蒼穹國內的調兵遣將。

宇文輕笑。“友兒除了會指揮火炮隊,哪還有指揮戰爭的本事?她不會醫術卻不代表她救不活納蘭衝,你還記得路琳琅怎麼救慕容禪香嗎?”

柳如心眉頭猛地一蹙,一下子翻身坐起,“反哺!?”這一嗓子帶著一絲沙啞的走音。

宇文怒濤帶著淡淡嘲諷坐起身上,“剛剛某人說要尊重友兒的。”

“但我沒說讓她去獻身?”

“你放了她去,她定然要用這種方式救納蘭衝,而納蘭衝能不能放她回來就是一回說了,友兒的魅力,你懂的。”

“我哪知道?我以為友兒去助寧曄公主指揮戰事。”

“哈哈,你高估路友兒了,她哪有那本事。”

柳如心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蹦起來,“不行,我要去救友兒。”

宇文怒濤也站起身來,這時管家陳鵬急匆匆衝了進來,“王爺,啟稟王爺……王妃回來了。”

“你說什麼?王妃回來了?是路友兒回來了?”宇文怒濤一時間竟覺得在做夢,友兒回來了?

“是,王爺,王妃回來了,此時正在正廳。”陳鵬也難掩滿眼喜色。

柳如心早就越過兩人用輕功飛躍,宇文怒濤也扔下陳鵬跟隨柳如心而去。

大廳,友兒見到雲陌忍不住大哭起來,一旁的丫鬟婆子都陪著落淚,雲陌也彷彿受到她的影響,心中難受幾分,一雙白嫩小手不停幫友兒擦著淚。

“雲陌,孃親對不求你,一直將你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