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耐著性子,也來照顧他,又拿了三十元錢送給他媽媽做路費,對他卻是不待見,瞧不起。

“嘿嘿,突然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沒啥、沒啥!”謝磊沒法給她解釋,隨便說著搪塞過去。

“我看你是在發神經,虧了丁蘭沒日沒夜地照看你!”肖谷芬責怪地說了一句,轉身進了連部辦公室。剛進門,就聽到張仁貴咆哮地的咒罵聲:“我x你謝磊祖宗十八代,你要是能返城,老子就是**…”

“張連長?…”

“你們幾個瓜婆娘,看什麼看,報表今天下午就要交團部,還不趕快弄!”受到嚴重侮辱的張仁貴,將氣撒在了正在做報表的女知青身上,口不擇言地訓斥道,轉身也走出了辦公室。

“張仁貴今天怎麼啦,發這麼大的火,連茶杯也摔了?”看著他氣沖沖地出去,肖谷芬拉著李曉玲問道。幾個女知青,都沒說話,捂著嘴在偷偷地笑。

“真的啊,他咋會麼那麼傻?…,他回不回城關我屁事,可是害苦丁蘭了啊!”肖谷芬聽了將她拉到一旁李曉玲所說的經過,心裡是火冒三丈,直想扇謝磊兩耳光:“你害人也不是這樣害法,你這個該死的傻瓜,在這個節骨眼上,別人唯恐巴結他都來不及,你倒好,直接宣佈退出不說,還要害丁蘭、害我啊!

但凡是在這窮山惡水,受盡折磨,呆了好幾年的知青,誰不想返城?一個農場幾千、上萬人,返城名額,每次就只有那麼十幾個,誰都在絞盡腦子想方設法來巴結、討好各級領導,暗中送禮送錢,有些女知青甚至不惜以身體為代價,來換取這可憐巴巴的返城機會。

“這下完了,惹得他惱羞成怒,想返城只有做夢了,這個該死的謝磊,回頭找你算賬,…”肖谷芬聽後,是又氣又急,但也無可奈何。

“磊娃,今天我去甘那鎮,又看到一個賭石輸了的人慾輕生,幸虧被他的朋友發現得早,在甘那河邊將他及時攔下來!”晚上收工回來的洪曉波,將一聽奶粉放在桌上,邊洗手邊講著在小鎮上看到的事情。

“你去了甘那鎮?”

“是啊,看到你流了那麼多的血,老同學我於心不忍,戒了半個月的煙,給你攢下了一聽奶粉錢,出工時在團部正好遇到肖師傅,來回都搭順風車,沒花一分錢!”

謝磊的前世記憶中,緬甸與華夏接壤的甘那鎮,以賭石聞名,一夜暴富的傳聞裝了不少。一下就激起了他的興趣,“要想盡快改變現狀,這賭石就是最好的機會啊!”

“那個甘那鎮,離我們這裡有多遠?”

“磊娃,你竟然連這些都記不住得了嗎?洪曉波徹底地無語了。

“對不起,曉波,我真是記不得了!”謝磊很是難為情地說道。

“沒事,還有我在,誰讓你我是穿連襠褲的生死兄弟呢!”洪曉波安慰道,眼裡滿是充滿同情,“這次撞到石頭上,他腦子可能真受損了,今後該咋辦哦!”

“明天陪我去一趟甘拿鎮,我想去那兒看看!”

“不知道肖師傅啥時出車,不能搭他的順風車,我們一個來回就是四元的車票錢,十二、三公里的路程,看你這副病怏怏的樣子,走路肯定是不行的!”

去過鎮上的團部轉悠,倒不是專門想去要補助,穿越到這裡,總要對這裡的環境;有所瞭解才對。

路上碰到同學徐志強,陪他來到團部。趙團長到縣上開會去了,團部的書記唐建川,說補助之事他一個人作不了主,要等趙團長回來研究一下再說。

第二天早上,謝磊和洪曉波運氣真好,來到鎮上,正好遇到肖師傅出車,二十座的中巴車,人才坐了一半,出了鎮口,就搭車去了甘那鎮。

謝磊所在的孟連農場,與緬甸接壤。團部所在地‘曲那鎮’,就是華夏設定的一處陸路邊檢站。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