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吃的好,身體壯,才能更好的喂這些小豬啊!”葉三娘聞言明亮的眼睛看著他們說道,“人可比這些牲畜重要多了。”

“葉夫人。”陳鐵柱雙手抱拳一揖到底道。

“好了,好了!”葉三娘水靈的眸子看著他們說道,“這次不知道,下次我們把放麥麩的筐給你們找乾淨的。”

“這沒啥?”陳金柱一臉傻笑地說道,“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渾說,必須弄乾淨了。”葉三娘一臉正色地看著他們說道。

“乾淨,俺一定弄乾淨了。”陳金柱忙不迭地說道。

“把這挑回屋去,在這裡放著不好。”葉三娘指指腳下的扁擔道。

“馬上挑。”陳金柱挑著扁擔出了豬場。

葉三娘將豬場圍著轉了一圈,又去雞場看了看,這雞明顯已經長成了,“這雞快下蛋了吧!”

“快了!一百二十多天這雞就長成了。”陳鐵柱聞言恭敬地回道。

“大公雞。”葉靈芝看著漂亮的大公雞說道。

“這一回不嫌人家醜了。”葉三娘聞言搖頭失笑道。

“漂亮。”葉靈芝指著大公雞奶聲奶氣地說道,“抱抱。”

“這可不行,它叨你一下疼著呢!”葉三娘聞言立馬說道,指著她肉乎乎的小手嚇唬道,“流血!”

“不要,不要!”葉靈芝捂著自己的手道。

陳鐵柱聞言搖頭輕笑,葉夫人總是嚇唬靈芝小姐。

不過也大公雞要是叨起來人,那是真的疼。

“漂亮羽毛。”葉靈芝眼巴巴地瞅著大公雞道。

這羽毛確實漂亮,令人心動。

“俺去給靈芝小姐……”

陳鐵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葉三娘給打斷了。

“不行啊!”葉三娘提了提褲子蹲了下來與葉靈芝平視道,“你薅公雞的羽毛,它會疼的。”然後故意揪揪她的頭髮道,“疼嗎?”

“疼!很疼。”葉靈芝疼的五官都皺到了一起。

“你疼,大公雞更疼,所以不能揪它的尾巴。”葉三娘明亮清澈的眼眸看著她說道。

“不揪了,不揪了。”葉靈芝搖頭如撥浪鼓似的說道。

陳鐵柱聞言哭笑不得的看著葉三娘母女倆,揪大公雞的尾巴上幾根毛算什麼?

這宰殺公雞到最後不還得拔毛呀!

現在這樣真有些矯情。

人家不揪,咱也只好不揪了。

等殺公雞的時候,留些羽毛做毽子也挺好的。

“俺擔心到雞下蛋的時候,太多了能賣出去嗎?”陳鐵柱擰著眉頭看著她說道。

“我們已經跟城裡的酒樓,飯館商定好了。”葉三娘清如朗月般的雙眸看著他說道,“即便賣不掉,咱們鹽鹹雞蛋,能貯藏些日子,不愁賣不了。”

“您都考慮到了,那俺沒什麼要說的了。”陳鐵柱笑呵呵地說道。

“行了,我們回了。”葉三娘溫潤的眼眸看著他說道。

葉三娘拉著葉靈芝朝外走去,儘管這雞舍被陳鐵柱他們兄弟勤快的打掃,也擋不住這味道。

夏天這味兒更衝!

葉三娘揹著葉靈芝朝家走,路上野花開滿地。

植物的生命力不可小覷,被暴雨給打的七零八落的,經過這段時間很快恢復了過來。

“花花,漂亮花花。”葉靈芝看著七彩斑斕的野花道。

“等等!”葉三娘蹲下來,將小傢伙給放了下來,“我給你編個花環戴頭上。”

“好啊!好啊!”葉靈芝拍著手高興地說道。

葉三娘手巧的摘了野花,將它們編成花環戴在頭上。

結果這手遭殃了,給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