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人您咋確定不是姓葉的呢!」何喜旺眼睛瞪的如銅鈴似的看著陸大人不服氣地說道。

銀子的事情讓何喜旺早已忘記了面前的是知府大人了。

「這要是外來的賊子,不會知道你這銀子放在哪兒,不翻箱倒櫃的,能找到嗎?」陸大人好笑地看著何家夫妻道,「進了你們家,顯然很清楚銀子的所在地,直接拿走了,不是熟人乾的,我想不出其他人。」黝黑地雙眸看著他們又道,「想想,這些日子誰來你們家了。」

何喜旺拍著自己的大腿,嗷的一嗓子,破口大罵道,「混蛋,有他這麼當哥的嗎?」

「咋了,有眉目了。」陸大人看著氣急敗壞地何喜旺道。

「俺大哥和大侄子河西村的,前兩日來借錢,俺沒借給他,結果錢被他們給直接拿走了,肯定是他們。」何喜旺撒腿就朝外跑去。

「大魁帶幾個人跟著何喜旺。」陸大人朝武大魁努努嘴道。

「是!」武大魁拱了拱手,叫上三個兄弟,追著何喜旺去了河西村。

屋裡傳來的聲音站在大門口的葉三娘他們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娘,這是證明不是咱偷的了吧!」葉落行抓著葉三孃的胳膊小聲地說道。

「基本上確定了,不過還得等找到銀子再說。」葉三娘目光溫柔地看著他說道,「不著急,咱們再等等,也不知道河西村離這裡遠不遠。」

「不遠,一炷香就個來回了。」趴在牆上的看熱鬧的村民說道。

「原來真不是你們偷的呀!」

「本來就不是,是你們冤枉人。」葉燕行聞言這火蹭的一下就起來了,衝他們喊道。

「哎哎!是何家冤枉你,可不是俺啊!」

一個個都這麼說,說的自己有多無辜似的,不是看熱鬧的時候了。

這何喜旺走了,何母尷尬地手腳不知道往哪裡擺了,不知所措的看著知府大人在屋裡踱著步。

何母拽著衣袖擦了擦八仙桌旁的椅子道,「知府大老爺坐!」

「不用,不用。」陸大人聞言輕輕搖頭道,看著緊張的她,走過去,一撩官袍坐了下來,看著何母偷偷鬆了口氣,又問道,「這河西村離這裡遠嗎?」

「不遠,不遠。」何母戰戰兢兢地說道。

「這何家大哥為啥來借錢呀!」陸大人聞言又問道。

「這何家大哥的兒子,就俺當家的大侄子,二十多了還沒成親,想要借錢。」何母舉著巴掌道,「一開口就要五十兩,俺勒老天爺,哪有這麼借錢的。當家的沒同意。誰知道居然來偷錢。」

「還只是嫌疑人,並沒有人贓並獲,所以不能確定是他們偷的。」陸大人皂白分明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肯定是他們偷的,除了他們沒人知道俺家喜歡把主貴的東西放在房樑上。」何母信誓旦旦地說道。

「鄉下人喜歡把吃的東西吊在房樑上。」陸大人聞言笑了笑道。

「您咋知道的,您可真神了。」何母笑著恭維道,「不掛在房樑上不中呀!耗子太猖狂了。」

「我知道。」陸大人聞言笑著點頭道,「這有錢為什麼不借呀!都是兄弟。」

「他要是能還,俺多少都借,這還不了俺可不敢。他兒子娶媳婦兒,俺兒子難道不該說親呀!」何母大大咧咧地說道,「這錢得留給俺兒子。」

「怎麼沒見令郎呀!」陸大人好奇地問道,對這小子印象深刻,公堂之上極力的維護自家姐姐的。

「他呀!託人送進城中飯館兒做學徒了。」何母提及兒子樂的眼睛都沒了,「等學會了自己擺攤,要麼當上大廚了,這輩子就吃穿不愁了。」

何母嗓門

大,站在大門外的葉三娘他們聽得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