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二門不到的小娘們,多少也清楚,股市這種東西最能反映某些企業的未來,在歐黑盟時刻覬覦、強敵環伺的環境之中,他也不能不關注這些問題。電腦上的電子檔案,非常鄭重的說道。

陳遠有些驚訝:“這豈不意味著象州所有的股票都受到了波及?”及,而是被盯死了。”楊泊臉色有些黯淡:“考察團選定的十一家企業之中涵蓋了象州所有的上市公司,這也就意味著他們是想用強勢地資金優勢把這些企業全部握進手中。”

陳遠有種莫名的惶恐。問他:“這……意味著什麼?”

楊泊語氣沉重:“這意味著最能代表象州經濟狀況的七家企業將會全部為這些歐洲人所掌握,也意味著,一旦這些投資落實到位,象州的經濟命脈將會全部落入歐洲人手中!”

陳遠立時被嚇出一身冷汗,開玩笑,讓這些歐洲人掌握了本地的經濟命脈,那豈不意味著像自己掌握的地下勢力難免會受歐洲人牽制,假設這些歐洲投資者真的是別有用心的話。歐黑盟以半公開半地下地姿態進駐象州將會是眨眼即到的事情。一絲希望的陳遠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讓外人掌控了本市的經濟命脈這種事情,應該不是政府想看到的吧。”

楊泊輕輕搖頭:“不見得。政府考慮的主要是一些企業地發展,還包括一些企業的生死,能夠解決這些問題的話,政府不會過多插手。更何況,無論是本地企業也好,合資企業也好。還是純外資企業也好,只要在象州地面上,都要向象州市交稅,象州市市政府就算是出於某些不能公開的考慮,對於外國投資者的投資比例進行限制。但是大局倚定,不會發生太大變化地。”

陳遠沉默了。

煙,一支接一支的抽著,煙氣瀰漫了楊泊的整間辦公室,以致於門口的秘書小姐誤以為裡面失了火。

快到傍晚的時候,陳遠的電話裡再次傳來陳青縭的邀請,多次地接觸之後。已經習慣了跟這個清純的小姑娘一起共進晚餐的陳遠對她徹底失去了免疫力,答應下去學校門口接她的要求之後,陳遠掛上電話,對楊泊說:“商業運作的事情,我不是很懂,這個事情還要你來拿主意。你好好想想,我也好好琢磨琢磨,活人不能讓尿憋死,總會有辦法的。我還有點事情,先走。”

楊泊送他出門之後。一臉的苦笑。這是一個什麼主啊,什麼事解決不了了,直接做個甩手掌櫃,到時候做不好還要挖苦辦事的人。抱怨歸抱怨。事情卻不能不慎重。如果事情發展的方向真的和預料地一樣的話,歐黑盟必然會佔據不可逆轉的優勢。那時候,象州地面上的弟兄們就都沒好日子過了,更加讓人擔憂地是,暗戒地所屬權問題……

無意中看看時間,發現時間已經臨近陳青縭的放學時間了,陳遠地臉上也是苦笑;敢情這丫頭是考驗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了。

心裡想著不能給這個明顯對自己頗有那種意思的小丫頭造成某些錯覺,陳遠手底下卻幾乎是出自潛意識的加快了速度。可是,學校放學的時間也是大部分單位下班的時間,象州街頭的交通壓力立時上漲,多個街頭出現了堵車現象。眼看著跟陳青縭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陳遠最終還是忍不住操起老本行,做起了違反交通規則的大戶。

陳遠的名氣在象州市大增的同時,他的車號也成為交通部門登記在冊的特殊號碼,當他在這個傍晚第一次闖紅燈的時候,一個新交警剛剛準備鳴警笛開始追趕這個肆無忌憚無視交通法規的傢伙的時候,他的搭檔,一位老交警連忙制止了他。

新交警說:“那輛法拉利闖紅燈!”

老交警嘆了口氣:“小夥子,你還年輕,別說闖紅燈的是他,就算是別人,能夠開上法拉利的,你想想能是咱們惹得起的人嗎?”

新交警有些茫然:學校裡可不是這樣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