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我可是事先看好了的,你的人現在碰巧都不在呢!”

劉燁被這句話雷得人仰馬翻,這可是經典中的經典,雷點中的雷點,普通人是禁不起這麼雷的。她從小到大在電視裡,不知道看過多少相似的情節,猥瑣大叔看上了冰清玉潔的女子,飢渴難耐就來強的,女子為保清白竭力反抗嘶聲呼救,這時,猥瑣大叔就會很賤很得意地說,“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原來,衛律就是猥瑣大叔的原型,猥褻派的始祖,他的形象倒是跟電視劇裡的猥瑣大叔相差甚遠,但猥褻的程度倒真是不相上下。

可是,她怎麼就淪為被猥褻的物件呢,而且還是在自家地盤上,她比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還不如啊!

劉燁越想越氣,拼命地想要掙脫他的束縛,不料衛律在她耳邊發出了更為淫賤的呻吟:“嗯哈,你這樣熱情,我就快把持不住了啊,要不,你等我先去把門關上?還是,保持這種姿勢你也不介意?其實,我是不介意的,就算被人看見我也捨不得放開你,你知道嗎?你叫得越響,我就越興奮……”

劉燁立馬不敢動了,的確,猥瑣大叔是隨時隨地都可以興致高昂的,而她在他懷裡來回扭動身體,無疑是送死的行為。衛律有膽量來,就一定有把握全身而退,何況現在師中、常惠和馮嫽都不在,真若動起手來,她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像衛律這種自尊大過天的人,刺激挑釁絕不是明智之舉。

好女不吃眼前虧,這種情形之下,衛律要是心一橫,來個霸王硬上弓,她也只有吃虧的份兒。到頭來他再花幾個錢買通烏布吉那個老鬼,說不定又能像沒事人來去自如了,反正在烏布吉心目中,她就是砧板上的魚肉,還能有些剩餘價值簡直是拍手稱快的好事。

漸漸地,劉燁冷靜了下來,她不屑一顧地哼了聲,冷道:“真沒意思,虧了你還自稱是情場高手,你這些招數簡直是土得掉渣!就憑你還想學人家採花大盜麼,採花大盜都比你有情趣得多!”

這番話像寒冬臘月天的冰水,從頭澆到衛律身上,體內到處亂竄的邪惡火苗也燒不起來了,他想了想,很認真地請教:“採花大盜都會什麼招數?還有,什麼是情趣?”

劉燁感覺到他的手鬆了,心裡也鎮靜了些,順著他的話說:“情趣,就是創意。男人調戲女人是要講情趣的,也就是要有創意。人家都用濫了的招數,你還樂此不疲地拿來用,你說有意思嘛,你這樣能叫女人死心塌地嘛!”

“情趣?創意?”衛律重又摟緊她的腰,下巴抵著她的肩頸,一臉壞笑地說,“我明白了,你擔心我滿足不了你,是嗎?哈哈,放心,我的招數還多著呢,保準夠情趣,夠創意!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說著,衛律的雙手開始在她身上摩挲,他的呼吸也越來越近,溼熱的唇時不時地撩,弄她的耳垂。劉燁不由自主打個寒顫,心想這傢伙不會動真格的吧!

衛律很賣力地調戲她,劉燁沒感覺到享受,反而渾身不自在,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她身上爬似的。同樣都是男人,但在翁歸靡懷裡她就覺得很放鬆,看來,女性雜誌寫的那些東西都是有據可依的,女人交出身體之前,往往都得先把心交出去,否則只會是一種煎熬,當然,心理素質過硬的女人除外。

劉燁咬緊牙關,懊惱身上沒帶匕首之類的利器,這個時候誰要給她一把刀,她會毫不猶豫捅他幾刀的。劉燁眯起眼睛看向窗外,盼著同伴們快現身,她實在是很討厭趴在她身上的這隻大蒼蠅,她多希望自己變成蒼蠅拍子啊!

劉燁漫無邊際地想東想西,衛律眸子裡的慾望漸漸褪去,他是看上了這個女人,但還沒到為她惹禍上身的地步。

“右夫人,恭喜你,你的淫毒已經解了啊!”衛律放開她,不懷好意地看著她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