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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眉就不以為然。
李嬤嬤就道:“四奶奶,大意失荊州啊。四奶奶雖然現在還年輕貌美,但府裡年輕的丫頭會一批一批的上來的,四奶奶要抓緊時間,多生幾個兒子才是。”
葉眉無奈道:“嬤嬤啊,這男人若心裡只有你,別的女人再怎麼蹦躂,他也看不到。若心裡沒有你,那就是路邊一個野丫頭,他也會覺得俏皮可愛的。防是防不住的。”
李嬤嬤到底不聽,又想要爭辯,但看葉眉已經完全不想管這事了,只好閉嘴,但到底還是沒有放鬆警惕,繼續睜著雷達大眼看人。
對葉眉而言第二的直觀變化是,各種拜帖又雪片般飛來了。大太太再次炙手可熱,這一次大太太卻不像上次那麼飢不擇食了,而是端足了架子,一般人家她才不去呢。這一次葉眉卻徹底沉默了,除了在胡維禎沒訊息期間依然有來往的那幾家,她偶爾會請她們上門之外,其他得人一概不見。無論在古代還是現代,她相信風口浪尖之上,低調是保命的法寶。
饒是如此,京城貴婦圈還差點把葉眉流傳成了王寶釧。什麼新婚送夫出征啊,什麼一力支撐定遠府啊,什麼衣不解帶照顧病重祖母啊,什麼悉心教導庶妹啊,說的有鼻子有眼,情節之曲折,劇情之跌宕,故事之感人,讓聽的人,都不禁灑下熱淚。
葉眉聽維媛繪聲繪色的和她講了一遍,差點噴茶,心想這輿論對自己如此之有力,到底是誰在炒作,幕後的推手又是哪個?
老太太在寧泊堂喝了一口茶,看平嬤嬤一臉崇拜的看著她,就淡定的笑道:“這人傳人的口碑啊,最有效,我也是沒辦法,不然眉兒低調,大太太高調,人人都只看到大太太,還不知道那蠢的會惹出什麼禍事來。”
胡維禎趕了十天路,終於到了京郊,就在事先已經準備好的驛站歇了。這次回來,一是獻俘,二是請功勞。明日就是欽天監選的獻俘的日子。到時,胡維禎要帶著大軍穿過藥王街,直達午門,進行獻俘。在蒙古鏖戰幾月,胡維禎在軍中的地位已經與天神無異,他又把軍隊訓的令行禁止紀律嚴明,所以即使人人都知明日是個好日子,加功進爵就在眼前,也無人敢得意忘形。
胡維禎正打算歇了,就見懷安進來,低眉順眼的說:“四爺,阿吉奴一直嚷著要見四爺,明日就要獻俘了,萬一他嚷出什麼不好聽的來,四爺要不要給他官一碗啞藥。”
維禎搖頭笑:“又不動腦子了,灌了啞藥,你四爺我能被文官彈劾死。”
想了想又道:“他吵嚷見我,吵了多少天了?”
懷安道:“三天了,這三天幾乎粒米不進,只說要見四爺。”
胡維禎點點頭,道:“那就去見一見吧。”
懷安看了胡維禎半天臉色,問:“四爺,明日就進城了,但怕一時還回不了府,可要給四奶奶送信去。”
說完就見胡維禎臉色鬆了一鬆。知道胡維禎沒惱,就又接著道:“奴才方才去了趟城裡,人人都在傳,說四奶奶是個奇女子,品德高潔。”見胡維禎鬆了下巴,就叨叨的把在城裡聽到的誇葉眉的話和胡維禎說了。
胡維禎饒有興趣的聽了,略一琢磨就笑:“祖母好手段。”
懷安沒聽明白,但也不敢多問,只是略緩了緩,又問:“四爺,那信?”
胡維禎大步的往前走了,道:“不必送。”
懷安趕忙屁顛顛的跟上,心想,四爺這又是唱的哪出,明明給四奶奶的信都寫了一大疊了,幹嘛不送。我家婆娘,每次看到我的信都感動的哭,我回家她還拿給我看,看完那叫一個纏綿似水,這才是真真的小別似新婚呢。
胡維禎到了馬房,阿吉奴正在馬房裡閉目五花大綁的坐著,邊上八個將士日夜看著。
一個士兵見胡維禎來,趕忙給胡維禎端了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