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那就是代表神權的薩滿。

在剛剛看到這片草原的時候,希賽就從身邊幾人的口中將獸人族的事情瞭解個大概。

首先見到的是一個小村莊,這個村莊並非草原民族隨時可以搬遷的帳篷組成,而是石塊與樹木搭建,算是一個半永久性的居住地。

這個小村莊幾百戶人家,大多以狩獵、放牧為生。因為靠近大山,前來獵取魔獸、採集藥材的冒險小隊頗多,故此酒館、旅店也多。

希賽在大山中轉悠了許多時日,每日裡都是巨流思獵殺野獸烤來下肚,早就吃的膩味了,見到酒館便一頭紮了進去。

聞到酒館中飄蕩的酒菜味,希賽早已顧不得其他,迫不及待的叫上一桌,與三個小弟就是一頓大嚼,片刻間如風捲殘雲,桌上便只剩下些不能入口的碗筷。

抹了一把嘴巴,希賽這才抬起頭來,打量四周。

這間酒吧十來張桌子,幾個獵人,兩夥獸人冒險小隊稀稀拉拉的坐著。

這些獸人大多使用沉重的兵刃,戰斧、戰錘、巨刀、狼牙大棒依著桌椅杵在地上。

酒館老闆是個大漢,上身只穿著一件皮背心,汗毛極重,肌肉虯結,一雙大手正摩挲著一個巨大的金屬鐵酒壺,睜著大眼看著希賽一夥人。

希賽也知道自己的吃相實在難看,不怪大家盯著,尷尬一笑,叫到:“老闆,再倒些酒來!”

老闆一隻手拎著巨大酒壺,幾步走到希賽面前,另一隻手拍在桌邊,撐著桌邊,給幾人滿上酒杯,手背上一簇黃亮的汗毛掛著汗珠,一陣濃厚的體味飄進希賽的鼻端,讓希賽剛塞滿了食物的胃部一陣翻動。

旁邊一個瘦高的獸人笑道:“這小子莫不是個野人?一輩子沒吃過熟食一樣。嗨,我說山莫,這小子別付不出金幣,白吃啊!”乾癟無肉的臉頰上兩撇鼠須抖動著。

酒館老闆山莫手中惦著酒壺甕聲甕氣道:“沒人敢在我的酒館裡賴賬,管好你自己的臭嘴!”

巨流思如一座小山般坐在希賽的邊上,就算獸人的房屋建的本來就高大,也還是顯得無比突出。

聽到瘦高漢子出言不遜,冷哼道:“臭老鼠,閉上你的鳥嘴!再胡說八道小心我一巴掌拍扁了你!”

瘦高漢子臉色一白,伸手便向倚在身邊的大刀抓去,滿以為一把就可抓住刀柄,將大刀橫在身前,不想抬起手來,卻是空空如也,手掌中只是空氣罷了,不禁一下愣住。

轉頭四顧,卻見自己的大刀正被一節樹藤纏繞著飛到了希賽面前,被希賽一把抓住,而樹藤的一端卻連在一個樹人手中。

許仙這個老樹人本來一顆與世無爭的心,也在希賽身邊的幾個月中被狠狠淬鍊了一番,也不知是被汙染了,還是被淨化了?

希賽握住大刀,在手中掂了一下,搖頭一笑:“這也叫刀?破銅爛鐵而已。”

隨手在刀鋒上一彈,頓時一小塊鐵片飛出,大刀出現了一個缺口,被希賽又扔回了瘦高漢子身邊。

希賽並不理會瘦高漢子一臉吃驚的模樣,轉頭喊道:“老闆,結賬走人啦!”

酒館老闆山莫慢吞吞的說道:“一個金幣。”

巨流思將身邊的一個大口袋放在一個空桌上,解開袋口,嘩啦一聲,將口袋裡面的東西一起倒在桌面上,頓時滿酒館裡的酒客雙眼放光,看向此桌面的眼光盡是貪婪之色。

話說希賽可沒有小劉的運氣,混到現在還沒有儲物法器,只能折騰一個大口袋,而巨漢巨流思理所當然當起了負重的駱駝。

在山中轉悠數月,希賽可不是心地良善之輩,獵取的魔核,挖取的頂級藥材著實不少,這一倒在桌上,頓時魔光閃爍,一圈圈的魔力盪漾開來。

在諸多物品中找出一枚金幣遞給山莫,巨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