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立教宏願的好!免的成了左道小人榜樣!”

元玄見在自己背後使間,教唆女媧的準提此時卻一番大言語將自己立教時的兩大宏願拿來汙衊自己,本來稍微平息的怒火,頓時又是一下暴漲!立即便一聲大吼,“準提,你這廝休要拿大話唬我!那日天婚你在我陽池正泰殿被本尊如猴戲弄,今日難道還要在不周山這洪荒樞紐心臟,讓本尊駁了你的麵皮,將麵皮丟盡才甘心嗎!?”

元玄此時將準提與接引那日在正泰殿助自己謀取混沌鍾正主之名,卻一無所得的醜事揭露,便是揭他傷疤,說他短處,頓時就將不斷出言旨在挑撥元玄和女媧的準提氣得真火跳動,立時就一揮葛衫,展手取出他煉成的那金剛降魔杵要與元玄真個瞭解恩怨!

“兩位——請自重!還真要將我這媧皇宮拆了!我倒要看誰先動手!”女媧本就在強忍著兩人毀了她宮殿,此時見兩人還要打鬥,頓時寒臉說完,將煉妖壺顯出託在手上,看著眼中噴著火焰的準提和得意的元玄冷冷沉聲道,“誰先動手,休怪本座的煉妖壺不認人!”

女媧這一發怒,頓時就將場中的二人給弄的愣住。頓時三人就冷了場,場面極為尷尬。

“哈哈哈哈,這煉妖壺我怎麼看著就熟悉,姐姐不會就是用它收了本來要成了我兩個徒兒的靈猴魂魄,讓他們身隕的吧?”元玄見女媧如此,心中暗罵一句,卻是頓時大笑叫著姐姐,轉移“戰場”!

準提到底不及元玄靈慧,頭腦靈活,所謂一步慢,則步步慢,只看這女媧一改顏色,似乎有些歉疚的對元玄說話。

“嗯。這姐姐還是免了吧。我可承受不起你玄天道尊的敬稱!省得你又要拆了我這媧皇宮!”女媧轉臉看著猶自在做戲的元玄道。

“呵呵,姐姐。話說回來了,這外人在場,有些話我卻不便直說,可要真說時才收靈猴魂魄這事,姐姐也確實做的輕率了!”

元玄卻怎肯認他錯誤,何況他哪來的錯誤?那做過是非?是以當下就反駁了回去。

“哦,照你這一說,那我還不得不聽聽呢?你倒是說出來分教分教!”女媧聽元玄說自己輕率,還在怪自己,頓時沉聲應道!

“哈哈,姐姐若真要聽,那弟弟也不做那背後給人下絆子使陰招的壞事,就當面給你說個道理!”

“你說吧,我和準提聽著呢?看看這洪荒到底誰最不顧高人大聖顏面,盡使這些招數擾亂天機!”元玄正要說話,卻聽女媧這一番言語似乎意有所指,頓時心中一警,看看女媧和準提,默默算計起來,卻不說話了。

“哦,弟弟這是為何不說呢?難道要姐姐替你說!”女媧頓時就出言反詰道。

元玄本在猶豫是不是有什麼陷阱,此刻見女媧順口又稱自己為弟弟,頓時抓住話頭道,“既然姐姐還認我這弟弟,那弟弟還請姐姐進殿中說過,弟弟我已經窺得地婚一些預兆了。”

元玄這一說,頓時讓女媧一陣為難,卻一思量這地婚大禮還要倚重元玄,頓時就是一陣抉擇,看看元玄,又看看準提這才道,“準提道友,我這便送你離開!”

這元玄稱女媧為姐姐這是私下兩人的稱呼,原也只有王母知道,其他人本都不知。此刻當著準提面一再如此稱呼本就讓準提頗為忌憚猜疑,此刻準提見女媧果然要聽元玄的,送自己離開,雖然心中火光,卻不得不強自忍下不滿,只好點頭道,“那好,貧道就不勞煩女媧道友呢。”

準提往前走了幾步,卻又回身轉頭道,“還請女媧道友牢記自己乃是人皇,職則是要居中協調,調節天地和諧安泰的,且不要受了小人蠱惑!貧道這就走了!”說完,卻是不理元玄和女媧,立刻化道金光向西而去了。

元玄見將準提趕走,心下忍住對女媧的不喜,面上卻呵呵一笑道,“還請姐姐不要怪弟弟剛才魯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