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腳步向藍衣女人走去,那藍衣女人也向我走來。眨眼間,我們就看清楚了對方。

沉默,難以形容的沉默。片刻後,我哆嗦著呼喊:“媽,怎麼是你?”

“你又跟蹤我?”姨媽咬牙切齒,卻不失嫵媚。

我苦著臉:“天地良心,我哪有這般能耐?我是隨朋友來看別墅,準備變賣後籌集資金給趙紅玉。”

姨媽一愣,忙問:“你說的別墅就是外面的五棟房子?”

我木然地點點頭。

姨媽發出幽幽的長嘆:“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