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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這個女人直覺很敏感,如一頭警醒的小鹿,隨時防範警惕著什麼,你很難相信剛才那個狂野大膽的女人會是她。
“立媛,你太敏感了,這個社會之間也許你見慣了很多口蜜腹劍笑裡藏刀,也看到了太多的醜陋黑暗,但是這不能作為我們把這個世界美好一面一切抹殺的依據,我相信陽光總在風雨後,我希望你也相信。”陸為民攀住對方的肩頭,溫和的道。
陸為民感覺到對方似乎被自己這番話觸動了,頭也微微垂了下去,良久才抬起頭來,依然背向自己望著窗外,“我知道自己這是在飛蛾撲火,可是我卻壓抑不住自己的情感,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走到這裡來,也許冥冥中註定了某些事情,我沒有其他奢望,就是想看一看你,現在好了,我心裡寧靜了許多,我回去了。”
說罷,女人邊拉開車門,準備下車。
陸為民攀住對方肩頭,隋立媛掙扎了兩下,陸為民沒有鬆手,只是這樣握住對方肩頭,輕輕的揉弄著,漸漸地,女人肩頭聳動起來,無言的低泣如幽咽的夜曲,讓人心生垂憐。
不知帶該如何安慰對方,連陸為民自己都對自己的這種感覺很困惑,他不知道他對隋立媛的這種感覺算什麼,憐惜?同情?肉慾?還是某種特殊陰暗的征服慾望?或許幾者兼有混雜在一起的情慾?但是有一點陸為民不否認,那就是他對對方真的有那麼一絲半縷的征服慾望,從身體到心靈的征服慾望。
陸為民沒有說話,只是把手從肩頭滑到了對方的腰上,自己將身體靠過去,讓對方可以將身體倚在自己肩頭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隋立媛終於從情緒裡調整過來,轉過身來。
“謝謝您。”隋立媛微微紅腫的眼睛裡依然有淚光閃爍,但是眉宇間的那份陰霾已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那份燦爛中略帶羞澀的笑容,“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從沒有在人面前說過我自己以前的事情,我也沒有在任何男人面前哭過,哪怕隋棠他爸被槍斃的時候,我也只有恐懼和痛苦,卻沒有悲傷,我不知道為什麼在您面前會有這麼多感受。”
“這充分證明我這個人獨特的人格魅力,足以征服任何人。”陸為民笑了起來,他喜歡隋立媛這樣燦爛的笑容,這讓人內心深處都感到愉悅。
隋立媛臉一紅卻笑得更開心,“不知道誰被誰征服,這個結果還很難說呢。”
聽到隋立媛居然用這樣的俏皮話來回答自己,陸為民眼睛一亮,這個女人內心深處的堅冰已經露出一絲融化的跡象,這種俏皮話就是明證。
“征服從來不是單方面的,你在征服別人的時候,往往也就被別人所征服。”陸為民冒了一句哲理性很強的言語。
美眸幾乎要溢位情意的瞥了陸為民一眼,隋立媛嫵媚的笑容幾乎要把陸為民心都融化了,他從未見過這個女人如此璀璨的笑容,這種發自內心的喜悅足以感染任何人,陸為民也莫能例外,他下意識的想要去撫摸對方的笑容,可是卻在隋立媛輕盈的躲避下未能得手。
“好了,我真的該走了。”咬著嘴唇看了陸為民依然有些不捨的眼睛,隋立媛又有些不忍,她不知道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男人怎麼就能如磁石一樣牢牢吸引自己,但是她知道沒有他,自己無法從那個幽深的心靈枯井中走出來,也無法感受到這個世界還有如此讓人留戀的一面。
“真的不去昌州?”陸為民笑了笑,他也知道現在隋立媛去昌州不合適,可他又有些不捨。
“嗯,不去。”隋立媛瞥了一眼陸為民西褲下鼓鼓囊囊的那一坨,臉上有些發燙,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顫聲道,“頂多人家再讓你摸一下啦,可是那種事情不行。”
陸為民大喜過望,看看這在大路上的確不合適,想了想前面有不遠處一條岔路可以通垛子口鄉兩個村,可是因為道路去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