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能問問這是怎麼回事嗎?”

士兵看了看他,似是要對他提出警告。但是想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北朝軍隊已經大規模登陸五島列島,這個訊息不可能隱瞞下去,現在島上的百姓已經是盡人皆知。現在對一個華人隱瞞此事沒有必要,並且今日下午北朝就會將僱傭非洲“箭狼”僱傭軍。協助攻打五島列島的訊息公佈出去。所以對張長志隱瞞這件事就更顯得沒有必要了。

“你回船上老老實實地待著,別找麻煩,北朝軍隊已經全面佔領了五島列島。我們是非洲的‘箭狼’僱傭軍,北朝政府花錢請我們來為他們奪取五島列島。知道這些就行了,別到處張揚,對你沒有好處。”

張長志看到士兵對他很和藹,並將島上的形勢俱實相告,對他很是感謝,但他的心中不免有些微的失望,並不是華**隊進攻倭國本土。一血百年恥辱,這個華國人只不過是非洲僱傭軍中的一個華裔軍人而已。

張長志的“海星”號商船離海關小樓並不遠,不到五分鐘他們就來到了“海星”號的舷梯旁。

從舷梯上正走下來一隊黑衣士兵,中間是一個軍官,他的肩章和其他的黑衣軍人不相同。張長志在碼頭明亮的燈光下忽然發現這個人很熟悉,像是他的一個親人。

“寶山?”

從華國商船上下來的“霹靂”突擊部隊輔助大隊的副大隊長於寶山,聽到一聲熟悉的呼喚他名字的聲音,於寶山明顯地一愣神,順著聲音望去。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人背對著港口刺目的路燈用並不自信的語調和他打招呼,於寶山受路燈的影響看不清楚這人的面容。

於寶山並沒有立即回答這人的招呼,而是向前幾步側對著這個人,當看清楚這人的面貌時。他十分驚訝,這也實在太巧了一些吧,這人竟然是自己的表哥張長志。

帶張長志回船計程車兵,立即向於寶山彙報了張長志的情況。

於寶山對這個士兵用英語說道:

“回到你的崗位上去。”

士兵向於寶山敬了一個禮。小跑著回海關大樓去了。

於寶山返身又向“海星”號上走去,三個士兵將張長志夾在中間也上了“海星”號的舷梯。

在“海星”號艦長室裡,兩個人握手後。互相拍打對方的肩膀,表示親切之情。兩人互相問候了一番雙方的父母,就將話題轉到了現在的情況上。

“表弟這是怎麼回事,我現在是一腦袋漿糊。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於寶山也收起輕鬆高興的表情,變得嚴肅又認真。

“表哥,這件事你只知道是非洲的‘箭狼’僱傭軍在協助北朝軍隊和倭國作戰就好了。我已經臨時加入了‘箭狼’僱傭軍。”

於寶山指了指自己的臂章。

張長志的心臟一哆嗦,他隱隱約約猜出了這支軍隊的性質,這和五十年代的志願軍應該沒有什麼區別吧。

因為有這艘華國商船的存在,被扣押的九艘外國商船,被放走了四條,分別是華國的“海星”號,南韓的兩艘貨船和巴拿馬籍的一艘貨船。剩下的五艘貨船分別來自於米國及歐洲三國,他們也是到福江島港裝載優質石材的。

米國和歐洲的五位艦長向管轄這座港口的“箭狼”部隊的指揮官於寶山提出了強烈的抗議,均被於寶山無視掉了,留下他們在港口上,做一個人肉盾牌,挑戰一下倭國政府及其同盟對這些高貴人種的態度,是無視還是營救。

下午三時,北朝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國際廣播電臺、中央電視臺的播音員同一時間用慷慨激昂、讓敵人聞聲喪膽的聲音向全世界發表新聞公告。

公告中對倭**隊近段時間對北朝境內的導彈襲擊進行了措辭激憤的抨擊,聲稱這是對無辜百姓的殘忍謀殺。北朝人民軍不會坐視不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