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第一個反應便是:他應該叫逗逼。

我笑著點了下頭,出聲回道:“你好。”我好怕我一時說走嘴,叫他逗逼。

其餘另外兩個男人也對我報了名字,一個是沈子松,另一個是楊灝。

在之後的十幾分鍾裡,我從他們跟駱向東之間的對話中得知,他們都是外地來的。竇超跟沈子松是海城的,楊灝是濘城的。三人一起開車去外地辦事兒,路過夜城,順道來突襲駱向東。

幾人坐在樓下客廳沙發上聊天,我很自然的充當起保姆的角色,給他們端茶遞水。

駱向東回了樓上,應該是去換衣服。

竇超笑眯眯的對我說:“快別忙了,你照顧東子一天也夠累的,快點坐下歇歇。”

一句再正常不過的問候,可從逗逼,不對,是竇超的口中說出,我總覺得怪怪的。尤其他看著我說‘累’字的時候,我捕捉到一絲意味深長。

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想竇超沒有別的意思,我微笑著坐在沙發一側。

沈子松跟楊灝都是很好接觸的人,我跟他們聊了會兒天,沒多久,駱向東便從樓上下來。

他換了身衣服,墨綠色的休閒西褲,上身是襯衫搭配橙紅色毛衣。我很喜歡襯衫配毛衣的搭配,而駱向東似乎也蠻喜歡這麼穿,正中我的下懷。

他下樓之後,看著我們這邊問:“晚上想吃什麼?”

沈子松道:“你的地界,你說了算。”

我們幾個都從沙發上站起身,我出聲說道:“東哥,那你跟朋友們去吃飯吧,我先回去了。”

駱向東還沒等開口回應,竇超第一個道:“別介啊,一起去,你先回去幹嘛?”

我淡笑著回道:“不了,你們許久沒見,我就不耽誤你們了。”

竇超道:“我們幾個大男人在一起能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你不用怕耽誤我們,一起去。”

我笑的越發尷尬,因為竇超實在是太逗逼了。

楊灝跟沈子松都叫我一起去,駱向東也道:“走吧,要不然晚上你也得一個人吃。”

他說的我太可憐了,可這就是我如今的現狀。

結果我們一行五人一起下了樓,他們三個都自己開了車,我坐駱向東的車。在開車去往飯店的路上,我側頭看了眼駱向東,出聲問道:“好些了嗎?”

駱向東唔了一聲,然後道:“沒事兒了。”

我見他也是神清氣爽的樣子,心裡面鬆了一口氣,出聲說道:“晚上回來之後,再吃一遍藥,得鞏固一下。”

駱向東道:“下午睡覺的時候,我身上一陣一陣的熱,還以為是藥物中毒了呢。別再感冒治好了,留下個其他的毛病。”

我皺眉回道:“沒事兒的,我一個女的都這麼吃藥,你個大男的怕什麼?”

駱向東聞言,唇角輕輕勾起,出聲道:“你有東北血統,我沒有啊。”

他又拿這茬對我開涮,我垮下臉,別開視線,乾脆不跟他辯解。

駱向東開車來到寧國府大酒店,這麼熟悉的地兒,我以為他要請竇超他們幾個在這兒吃,卻沒料下車之後,駱向東對他們幾個說:“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保證你們以前沒吃過的。”

說罷,駱向東下巴一抬,指了下我,說:“她帶我去過。”

我眸子微瞪,看著駱向東,有些詫異的問道:“王老五大酒店啊?”

駱向東嗯了一聲,然後邁步往街對面走。

我們一路走街串巷,來到王老五店前。竇超眼前一亮,笑著道:“我去,夜城還有這地兒呢?”

駱向東說:“很符合你的身份。”

竇超笑著回道:“確實。”

我們五個人邁步往店裡面走,因為現在天氣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