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遠的騎兵現在何處?”顏良問道。

甘寧答道:“文遠的騎兵已摧毀了合肥半數以上的屯田,目下正向濡須口方向退卻而還。”

顏良微微點頭,對此戰果甚是滿意,擺手令道:“傳令給文遠,讓他原地待命,孤的大軍很快就會去和他會合。”

“諾。”

詢問已罷。就地巡視了一番諸營,三軍將士飽滿計程車氣,讓顏良此役更增了幾分信心。

巡視完諸營。就在顏主正準備還往中軍大帳,與諸將共商進兵具體細節時,江岸處回報,言是上游處。正有百餘艘自家的戰艦。向著濡須口而來。

“應該是孤那義妹到了,走,隨孤迎一迎她吧。”本欲還帳的顏良,欣然前往了棧橋。

自去歲一別,顏良率軍征伐東吳,而留不擅水戰的呂玲綺守襄陽,時至今日,差不多已有半年多未見。

想起玲綺那縱橫沙場。英姿卓約的樣子,顏良還真是有些懷念。

駐立於江邊。舉目西望,不多時便見數百艘船隻,向著濡須要塞順流而來。

近時看清,當先的那艘戰船上,一面“呂”字大旗果然在迎風飛舞。

船行靠岸,船板放下,但見那一襲久違的火紅身影下得船來,再一次印入了顏良眼簾。

那一張清豔的面容,依舊是有著一種藐絕天下孤傲氣勢,緊裹的衣甲,卻掩不住那窈窕修長的身形。

那一襲紅色的披風,依舊如火而動,遠遠望去,呂玲綺就象是一朵嬌豔的紅玫瑰,傲然的綻放在江風之中。

遠遠瞧見顏良,呂玲綺冷傲的臉上,頓時湧現出一線驚喜,快走幾步奔上近前。

“玲綺見過主公。”呂玲綺拱手見禮。

往昔的呂玲綺,總是直呼顏良義兄,今時再見,卻改呼主公,雖多了幾分尊敬,但卻少了幾分親切。

顏良收將自家妹子扶起,笑道:“叫什麼主公,叫義兄便是。”

“義兄如今貴為大司馬,地位崇高,玲綺若再直呼義兄,豈非有失禮數。”呂玲綺淺笑答道。

顏良卻不以為然道:“大司馬又如何,孤就喜歡聽你叫義兄,你我兄妹之間,用不著那麼見外。”

呂玲綺菀爾一笑,拱手道:“那小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義兄。”

那一聲輕靈如水的“義兄”,直將顏良聽著是一陣的愜意,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他卻是發現,半年多不見,呂玲綺孤傲的性子雖在,但卻比以往多了幾分成熟。

再仔細看她,更發現她的個子似乎也長高了一些,愈發的高挑,那清豔的容顏間,也少了幾分稚嫩,多了幾分成熟。

此時的呂玲綺,就像是一隻正在成熟的蜜桃,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別樣的美。

呂玲綺見顏良看著她不移目光,臉畔微微泛起一絲暈色,低聲道:“義兄,你看什麼呢,莫不是玲綺長醜了麼?”

“哪有,為兄在感嘆,人言女大十八變,果然是沒錯,小妹你比起去歲年來,個子長高了,人也愈發漂亮了。”顏良坦然的贊她。

這個時候的人比較含蓄,即使是孤傲剛烈的呂玲綺,耳聽著顏良當著諸將的面,贊她長得漂亮,心中雖是聽著歡喜,但面上卻一陣的羞澀。

“義兄,你說什麼呢,這不讓人笑話啊。”中玲綺低眉笑著抱怨。

環視諸將,這些個大老爺們兒們,果然都在憋著一臉的笑意。

顏良臉故意一沉,大聲道:“孤誇自家的妹子漂亮,那是天經義地之事,我看誰敢笑。”

諸將們忙都憋緊了笑意,不敢吱聲。

呂玲綺心下愈是歡喜,卻不好意思在聽下去,忙道:“義兄這麼誇玲綺,玲綺自然要用周瑜的腦袋,來感謝義兄,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