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不是化真巔峰的高手嘛,實力堪比合靈強,有你保護,我心安矣,還有人能從你手中逃脫不成!”江凌義小聲的對江斷天天道。

“額……恩”江斷天的臉色有點紅,不過還是硬著臉皮點了點頭,今天剛剛在自己手下跑了一位,還是化真五重的武者。

江斷天想到了什麼,忽然停下腳步,轉過身子語重心長的面對江凌義:“不管怎麼樣,小心駛得萬年船!”

江凌義也十分自信的低著頭,面對面的對江斷天道:“叔叔,我可是化真六重武者,整個戰場除了您與對面的鄭雲清,還有狂氏兩兄弟,還有幾個人能是我的對手的!”

而江斷天也高抬頭顱,注視著江凌義的雙眼:“小子。你可真的要小心了,你知道嗎?狂家狂流石,狂流雲被一個年輕人殺死了!”

“而且,那個人的實力我也親眼見到過,的確有過人之處!”

江凌義這是明顯有些無精打采,對於江斷天的話有些不以為意:“叔叔,這種高手怎麼會來我軍營,再說他又不可能找到!”

看到江凌義有些不以為意,江斷天想將高寒戰鬥的事情告訴江凌義,不過看江凌義這庸才的樣子。知道即是說也沒用,所以乾脆緘口不言了,向軍營走去。

而江凌義也趾高氣揚的在後面跟著,一面走,一面小聲嘀咕:“低著頭說話真他m累!”

這句話,高寒是聽得清清楚楚,而江斷天則沒聽見。

一是由於高寒距離江凌義實在是太近了,二是江斷天這時候也嘀咕著呢:“老是抬著頭,真你m累的慌!”

高寒的心裡可是鬆了一口氣。若是江斷天真將關於自己的事情說出來,自己這種特殊的真氣,還真有可能被這小子供出去。

雲國的軍營在距草原不到五百米,距離龍城不過百里。沿著樹林,足足佔了五十里,軍帳的顏色是黃色的,便於秋天在樹林中隱藏。

整個軍營中的將士走路都輕手輕腳的。那些巡邏計程車兵連鎧甲都不允許穿,穿的都是黃色的便服。

這是避免甲葉之間的碰撞,發出的聲音被別人聽見。而其餘的人都是甲不卸身,刃不離手。

那些人一般的時候都在軍營中待著,去廁所的話也不可以距離太近,便裝前去,回來後馬上穿上鎧甲,以備隨時開戰。

這是距離草原比較近的地方,至於在密林比較靠內的地方,則都是軍馬的所在之地!

高寒低頭用眼光瞄著這裡的每一個地方,心思著既然來了,就為鄭家做些什麼吧!將敵軍的高階將領殺死,應該對敵軍是很大的打擊!在軍事上,就叫做斬首行動。

高寒一路行走,在營中的中心部位,有一個比尋常軍帳大兩倍的黃色軍帳面前停了下來。

這就是江凌義的軍帳,面前更是有兩名化真五重武者守護,不過穿戴的並不是軍中之服,而是身穿綾羅,胸口上面繡著一個江字。

看樣子,應該是江家的侍衛,是被派來保護江凌義的。

兩人看到江凌義歸來,連忙跪倒在地:“歡迎少爺歸來,少爺這次可擔心壞我等了!您……”

與江斷天不同,江凌義可不害怕他們,對他們一點也不感冒,上來就將兩人踹倒在地。

“你們兩個廢物!少爺我化真六重的修為,還用你們這些廢物來保護,能安全才怪!趕快叫其餘的江家侍衛前來,來保護本少爺!”江凌義怒喝道。

兩人被江凌義踹了一腳,但是好像並無大礙,但是神色慌張的從地上爬起,跑出去叫其他的侍衛去了。

江凌義轉過頭,對高寒道,不過神色間卻有著一絲慌張,而且不斷的後退,好像這帳篷中有著令人可怕的妖獸似得“這位兄弟,你先進去吧!一會兒我置辦點酒席,咱倆今晚一醉方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