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頁)
章節報錯
音從手機裡面傳來,江西正同著一大群人吃吃喝喝的,周圍是亂七八糟的女人,妖嬈與慾望糾纏,勾出淫靡的臉頰,江西似乎對卿可還是有興趣的,敷衍著一兩句,卿可抿了一下唇角:“江西,我們交往八年,你有那樣多的女人我都不在乎,之前你說要演戲,於是我演了一次許秣然的女朋友,你說只是玩,可是江西,我覺得不是這個樣子的,你在騙我。”一字一字,擲地有聲。
江西說不上有多愛卿可,這個男人最愛的只有自己,哪裡還愛的上別人,不過是因為這女人是最曉得人情世故的,若是要結婚倒也是個好人選,聽完這話,江西只是輕輕一笑,非常妖嬈:“卿可,若是我願意騙你,你就受著,要崩潰要大哭,該是我不願意騙你的時候。”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角都是略微飛揚的,相當邪魅。
“我要和你分手。”卿可用力砸碎手機,稀里嘩啦的碎了一地,像是一地的心,開出一朵絕望的花朵來。
江西和卿可結婚不過是祁晚的謊言,喜帖很好製作,姚妁本就懷疑,所以一切也不難,江西的原話是,他不願意再結婚,沒有為什麼,只是想暫時當一下自由身,有女人爬了上來,江西隨意的親吻下去,周圍一片起鬨聲,江西扭頭,妖嬈邪魅,丹鳳眼往上挑:“不過是玩樂,一個一個看著我,真他媽欠幹。”
周圍喧鬧,江西轉過頭去笑。
姚妁依舊是加護病房,病危通知書下了好幾張,祁晚揉爛了踩碎了,抓著主治醫生的領子一字一句的告訴他:“這人你能救也得救,不能救也得救,否則我讓你死。”她是真的發狠,甚至能看到她眼睛裡面的狠戾
從白天到黑夜,再黑夜到白天,祁晚日日夜夜受著,姚妁最後在生死邊緣在活了過來,孩子沒了,肚子一下子就快速癟了下去,她睜著眼睛,天花板上一種奇異的雪白色,姚妁轉過看向祁晚:“你什麼時候曉得的?”
“比你快不了多久。”祁晚修好了指甲,露出淡漠的笑容
姚妁全身都疼,哪哪都疼,掙扎著要說話,嗓子裡卻彷彿豎著一把刀子,喑啞難忍,她在絕望中哭喊,找不到邊際,孩子的失去就像是掉了一塊肉,疼的厲害了,如今也只有麻痺,她用力要起來,轉過頭,眼淚滑過臉頰,並不是想要流淚,只是忽然就哭了出來,她伸出手來,想要抓住一點東西,抓住一點就好了。
“瞧你這樣子我真是兔死狐悲。”在姚妁處於生死邊緣掙扎的時刻,祁晚一次又一次的大哭,絕望,纏繞,掙扎,也許並不是為了姚妁哭,而是在哭自己。姚妁如此,她是必然兔死狐悲的。
“我這輩子不曉得有沒有後悔過,但是姚妁,我曉得是我對不起你。”祁晚換了一下姿勢,修長的手指自然的交疊起來,她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非常漂亮且乾淨,烏黑的眼珠裡像是有水珠,升起淡淡的水霧。
姚妁只是笑:“哪曉得是他。”
一切的一切,起因其實只是一張照片,很長一段時間裡,許秣然的桌子上都擺著姚妁的照片,蠻橫十足的樣子,江西看著那張照片,只是輕輕柔柔的笑,那是真正意義上,江西第二次見到姚妁的模樣,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重要的,是後續的發展,江西撐著下巴似笑非笑的說了計劃,許秣然正在看檔案,聲音不冷不熱:“江二少怎麼對她起了興趣?”
江西輕輕的笑,露出了牙齒來。
許秣然放下了筆,那一天陽光非常耀眼,千萬束,美到恰到好處。
為什麼要起興趣呢?如今江西側躺在沙發上,看起來睏倦又妖嬈,周圍大片喧譁聲,他說話狠毒,沒有幾個人敢上前說幾句話來,他一個人自顧自的妖嬈絕倫,從遠處看去,黑色的曼陀羅盛開的越發漂亮,像是要吞噬一個人的心。
江西在20歲之前都有一個妹妹,卻在自己妹妹與別人私奔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