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思所用,皆來自奇風二哥的傳授。

迎風賓士裡,眼角一滴淚悄悄滑落,二哥,二哥,即使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原來也不離左右,處處相護。

夜晚,大軍駐於河邊,如風偷偷揉揉屁股,不敢太明目張膽,可是,她苦著臉,實在是又酸又痛。

實在是奇怪,之前前往驪國的時候,要比現在辛苦得多,似乎也沒有這麼難受啊?

躺在帳子裡,如風一動也不想動。

一個人掀開簾子進來,如風歪著頭看去。方瑞拿著個藥瓶站在床邊,非常不耐煩的:“我這兒有藥酒,給你揉揉。”

如風眼前一亮,感動的快要哭了:“方瑞,還是你最好了。”

悶不吭聲的,方瑞開始給她抹藥酒,一陣推拿,果然好受很多了。

雖然那個,下手有點重,可是相比痛過之後的的舒暢,如風自忖還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方瑞的這個,非常不耐又無比冰冷的表情,也可以忽略不計了。

方瑞臨出門時,丟下一句:“不是我想來的,是秦簡叫我的。哼!”目不斜視,揚長而去。

如風把頭埋回被子裡,只是這次,沒有再愁眉苦臉的叫痛。呼吸平穩的,很想安靜睡去。

“好一點了嗎?”帳外,響起秦簡的聲音。

如風睜開眼睛,沒有說話。

“我給你拿了水。”從剛剛下馬之後,如風就鑽進營帳中沒有出來,吃飯都是叫人端進去的,秦簡有點擔心。

如風看看自己,剛剛擦藥,脫得快光溜溜的了,實在懶得動,伸手拉了被子蓋上。“進來吧!”

秦簡端著水進來,看見如風全身包在被子裡,像個棕子,只露出個頭,有點好笑:“要不要喝點水?”

如風轉轉眼睛,“你放在一邊吧,我等會喝。”

秦簡在一邊坐下,如風說完這句,也不知道要往下接什麼了。無聲的沉默,秦簡的視線撞上如風,一愣,又快速的移開,耳根發熱。

一會兒之後,秦簡又不經意的把視線轉回來,發現如風還在看他,對上如風清亮的眼神。怔住,下一刻,不自覺的跳起,“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鑽出帳外,秦簡才輕拍胸口,止住加速的心跳。

月亮掛得很高,周圍的星星果然離得很遠,若隱若現。這月亮,真的會很寂寞嗎?

半夜,如風忽然驚醒,覺得被子裡有什麼東西涼涼的在動。大氣都不敢出,心裡毛毛的,努力集中精神,果然有什麼東西在蠕動,順著腿爬。

“啊!”如風驚叫一聲。

“怎麼了?”火速從門外衝進來一人,如風看也不看的,直接跳上那人的身體,哭叫著:“有蛇,蛇!”不管不顧的,抱住了那人不肯放手,腳往上使勁的縮著,不敢放地上。

抱緊了懷中似乎嚇得顫抖不止的身軀,秦簡小心翼翼的移到床邊,飛速的掀開被子,果然一條拇指粗的蛇,正在床上爬行。

眉頭一皺,飛快的拔出佩劍,將蛇挑起,丟到帳外。這才拍拍如風的背:“小公主,沒事了,蛇被我弄走了。”

如風驚魂未定的,抬起煞白的臉,看了床上一眼,果然沒有了。可是,覺得背上涼嗖嗖的,心緊了緊,她死死的抱住秦簡,不敢下地。不是她沒出息,實在是她生平最怕蛇了,你說獅子啊,虎啊,好壞人家大張其鼓的來,就算死也死得痛快。不像蛇,陰悄悄的來,叫人防不勝防,死都先要被嚇掉了魂才能解脫。

秦簡抱著如風,移近床邊:“蛇已經弄走了,你不要怕,安心睡吧。”

如風搖搖頭,就是不肯鬆手。

秦簡一臉為難的看著如風,如風縮在秦簡懷裡,抓得緊緊的,萬一等會再來一條蛇怎麼辦?

“你睡吧!我在這裡守著。”秦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