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能無緣無故接受人家的好意,關於這點她做的非常好,所以還給他嘍。

“咳……咳……。”男子被自己的寒氣搞得夠嗆。這雖嗆著,但手上還不停止,一招比一招的絕決無情。

夕銀未帶劍,欺身打掉的他的兵器後,男子也只好與她徒手對打。

貌似這劍氣,這招式,這人的氣質感覺有點熟,在哪見過?一邊擔心翠雲,一邊還要對付這廝,她根本沒法細想。近身纏鬥,二人發現他們竟有同一愛好,她蒙紗,他戴鬥竺,都愛裝酷、裝神秘。

轉瞬間,已過數十招。

“若還不束手就擒,可別怪爺狠心。”如地獄索命的聲音再次傳來,翠雲還十分配合地敖敖地叫了幾聲。

夕銀只好妥協了,她能不妥協嗎?丫的,一個個都來陰的。等讓她逮到機會,她也來陰的、狠的,絕不對不起這至理名言:最毒婦人心,而且要把它發揮得淋漓盡致。

夕銀被男子劍架在玉脖,推著上前。看這劍挺面善的,問道:“大哥,你這劍哪來的?怎麼瞧著面熟呢?”問完後,希翼地望著男子。

結果人大哥鳥都不鳥她,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繼續押著她前進。

雲霧越聚越濃,凝出水來了,沙沙沙地滿山水飄灑,山色一片純綠,水色一片純白,所有景緻都被隱沒。

四人在湖岸上聚集後,夕銀抬頭打量制住翠雲的來人,全身上下是妖豔的紅,一雙勾魂眼,濃密的眉峰、挺直帶著傲氣的鼻、適度飽滿的唇。

夕銀驚愕地拿著玉指指著那人,結巴道:“邪……西美。”不會吧?這來陰的是他。

翠雲聽後,更是驚訝地下巴著地,他就是他們西毒國的君。

西美一聽,嘴角勾起一抹妖豔襲人的笑,昂起的頭下垂看是何人?二人四目相對後,西美的笑就這樣僵硬地掛在臉上,望著一襲白裳,如清水出芙蓉般,天然去雕飾的夕銀,不能動彈。

許久“你是銀銀嗎?”迷人的聲音帶著些許欣喜、此許難以置信,勾魂眼更是毫無保留地傳遞愛戀。

另一男子聽後一顫,立馬放下劍細細打量起來。白衣,如瀑的青絲撩起一半用一支白玉釵固定,餘下的青絲隨意地散落開來,沒有多餘的裝飾,簡單淡雅,清新迷人。

剛與她對打時便感覺招式有些熟悉,但因事關重大,並未細看她。“你是紫銀?”寒唇輕啟,吐出冰氣。

夕銀未回答,而是快速地掀了男子的斗笠,猶如秘銀般銀白色長髮順肩垂下,琥珀色的眼中帶著絲溫柔、欣喜、急切。

“單一,不對……是北寒宇,你們兩個……”夕銀沒有往下說,如果她沒聽錯的話,兩人應該是商量如何聯手之類。

現在她臉可臭的要死,怒氣直往腦門攻,美瞳撲閃著兩束小火苗。他奶奶的,她只不過偷聽了一下,竟敢抓了雲兒威脅她。如果他們不認識她,是不是就殺人滅口呢?氣死她了,正想拉了翠雲就走,不想搭理這兩人。

剛踏出一步,玉臂卻被人一拉一帶,落入一個熾熱的懷抱。“砰!砰!”快速的心跳直搗她的耳膜。

北寒宇看到一幕,面色冷寒,只覺胸中有股不知名的東西憋得他難受。

“銀銀,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苦?這些日子你都倒哪了……”帶著絲顫抖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溫柔地輕撫她的髮絲。

他這一提,她到想起了他們騙她身份一事,立馬使勁推開吃她豆腐之人,拉起翠雲就走。

清風拂散雲霧,天邊漸漸燒紅了,絢麗的朝霞鋪散開來,把天空染成美妙的畫面。

夕銀邊走邊責備道:“雲兒輕功不是很好嗎?怎麼還會被這些卑鄙小人給抓住?”她火氣大得很。

翠雲嘴巴一嘟,委屈道:“我怕銀出事了,所以才沒